當勞倫展現出他力量的所有,那速度已經看到讓眼睛出現一種模糊的幻覺,僅僅隻是雙手而已,卻在瞬間接住了魯四隻手的攻擊並且用一種巧妙的力量借著魯那橫衝直撞的拳頭把力量給彈了回去。
不在猶豫,眼前的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雙眼凝視著魯的脖根,那裏,將是他要攻擊的地方。
魯的攻擊失去效力後仍然不遺餘力的朝著勞倫攻擊著,拳頭被彈回,隨後又再度朝著勞倫的身體如同狂風驟雨般出拳!每一拳的力量完全是巔峰的狀態,那巨大的力量攪動著周圍的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音!
勞倫不緊不慢甚至說有些悠閑的就完全的抵擋了魯的每一次進攻,每次出手的都非常的巧妙,當魯的拳頭揮出並達到自己身體能夠觸及的最遠範圍後,勞倫才會選擇出手,每一次攻擊都在魯的手臂上留下一絲的疼痛,每一次攻擊都非常精準的打在魯的動脈上,那絲絲的疼痛慢慢的開始變的越來越強烈,幾分鍾之後,魯的呼吸開始變的極不平穩,高強度的戰鬥已經讓他的身體有些開始吃不消,而那精準的打擊也讓他的手臂開始越來越無力,痙攣抽搐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當自己頗為艱難的朝著勞倫的胸口再度揮出一拳,魯的額頭的汗水止不住的滴落,當那有些渾濁的液體透過睫毛滲入瞳孔的一瞬,一種幹澀與苦痛感讓他的身體不得不下意識的眨巴自己的眼睛
在這一瞬!勞倫的眼睛突然睜大,隨後右手化為掌刀直接刺破空氣的阻力無聲的朝著魯的脖根砍了上去!
勞倫的力量與剛才掌握的一樣精準,那掌刀即沒有傷害到魯的性命,但也確確實實讓魯失去了進攻的能力,眼睛才緩緩睜開,隨後又再度無力的閉合了。
噗通!高大的身子在倒地之後濺起一些小小的灰塵,右手輕輕的揮散,勞倫就像安吉拉一樣,一隻手拽起魯的身體,隨後拋在了自己的肩頭,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勞倫朝著那石門走了過去。
“唉,都說了讓你別太折騰。不聽話。”搖了搖頭,把魯的身體在自己的肩頭調整出一個合適的位置,隨後打開機關,緩緩的走出……
十幾個人,兩個人獲得技,而且居然都是這種逆天的東西。勞倫有些憤恨,為什麼當初自己就沒有這種實力呢,就算是現在,他仍然也從未領悟過這種實質性加強身體能力的技,有些眼紅,有些羨慕。更多的,則是對於二人的期待。畢竟,這二人與安吉拉或是巴克的淵源,並不算少。
…………
當戰單項競技賽告一段落,所有的人也通過了技的考核後,菲爾克學院又再度安靜了下來,回到了過去的那種狀態。有些奇妙的是,這一段時光沒有在出現過過去那種欺辱新生,或者說欺辱那些弱小的事情。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自己做了這些事情而當被那被學院稱之為殺神的繁傑什麼時候會過來輕易的收掉自己的頭顱。安吉拉與繁傑的戰役,仍然記憶猶新。
身體在這過程中逐漸適應了當下的狀態,繁傑從蘇醒並愈合後就沒在去班級裏上過一堂課,整天都在與巴克練習著如何控製自己的技,如何使用自己的技。如何通過身體的感應來察覺那些細胞的能量的殘餘量。
“技不是沒有危險性,當你的身體細胞的中的能量達到零,或者說負值,那天的情況仍然有可能發生。隻不過機率不會像剛次如此大而已,但是,一旦真正的失去理智,暴漲的力量或許會做出讓你無法挽回的事情。”
巴克的話說的很鄭重,繁傑自然也明白其中一二事,所以自然需要去努力去練習。當自己努力聯係了一段時間而魯又被勞倫帶回來之後,兩人就開始跟著巴克一同訓練,這日子終於變的安穩又平複的時候,一個原本並不算多麼強烈的念頭卻突然占據了繁傑心扉一大片的地方。
重要的是,當某一天一個炎熱的午後繁傑與魯在訓練而哈克與星在旁邊觀看的時候,星突然走到了巴克的跟前,隨後悄聲的跟巴克說了一句,然後三人居然開始一起訓練把哈克丟在了一旁。
莫名其妙的哈克憤憤不平的在追問原因之後,巴克也非常鎮定的告訴他說。
“她有資格一起做。”
“憑什麼他有資格,我就沒有?這不公平!”
“你還沒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