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過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的兵!”中年男子一把搶過那赤裸大漢的馬鞭,隨後朝著地下威武並有力的狠狠一抽,砰!原本堅固的地麵此時就如同泡沫一般,那碎石卷起絲絲塵土穿過那幾名漢子單薄的衣物在他們算的上強壯的腿上留下無數的血坑,但是幾人卻硬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那鮮血在刹那間就將他們的下身染成了片片血紅。
跟隨這中年男子多年的沙場戰爭讓他們早已明白他們的將軍是一個何種人物。這小小的懲罰自然逃不脫,也根本不可能逃脫。
“他沒什麼資格教訓你的兵,他教訓的是一群隻會欺辱弱小的痞子流氓。”原本鄰牙俐齒的哈克在此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反駁這四十歲擁有豐富閱曆的軍人,也就在此時,繁傑邁出一群,雙眼鎮靜並且銳利的看著對麵的將軍。
“哦?這麼說,我的兵都是痞子流氓了?那我就是痞子流氓的頭兒?”中年男子裝作驚異的表情,朝著自己的手下看去。
“我可沒說您的兵是痞子流氓,您自然也不是痞子流氓的頭兒。那一切隻不過是您自己認為的罷了,所謂痞子流氓,不過是一種世風日下欺軟怕硬的心態。”繁傑一反過去不善言辭的狀態,這一席話卻充分的把自己說的東西,與此時的現狀跟分割了開來。
“小子,我不管你是有多麼的能說會道,但是打了我的兵,就得付出代價!就算你們幾個是獵龍者,也得跟我回軍隊依法懲治!”中年男子一時無法相對對應的話語,索性拿出規則去限製幾人,畢竟繁傑幾人的舉動在某種意義上講,的確觸動了一些法律。
“我說了,我們打的是流氓痞子,並不是您的兵,如果您的兵是流氓痞子!棄之有何不可!試問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又何錯之有!”繁傑絲毫不退讓,那年輕並且充滿力量的眼神並不差於那存天地滄桑的深邃眼眸多少!
“好,好!說的好!我到是要看看長江後浪推前浪,你這新浪潮,是否能趕的上這前浪的氣勢!”中年男子的右手忽然舉起,隨後握成拳頭,那高大的身子盡管年邁但卻看不到一絲傴僂,那滿是精鐵的鎧甲在他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拖遝!安靜的等待了幾秒,這手勢似乎並未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當那拳頭在空中再度屹立了幾秒之後,瞬間!那拳頭放佛在刹那間變成了就一個號角!那金屬在身上的碰撞聲和那沉重的腳步聲就開始如同安靜卻有力的戰鼓在這卡亞馬爾小鎮狠狠的拍擊著小鎮的心門!這存於這街市中的士兵就有如浪潮一般從四麵八方蜂擁而至。
“閑雜人等,退避!”中年男子顯然已經說過無數次,這話語極為熟練。
當繁傑幾人被這大軍包圍之後,一種前所未有的態勢便出現在了這原本還很空曠的街道!
“頭兒,看來我們惹上大麻煩了。”額頭滲出絲絲的冷汗,環視周圍如此多銀亮的鎧甲幾乎都快要讓哈克幾人無法睜眼直視。看著那中年男子身後囂張狂笑的幾人,哈克此時又狠又恨!狠的是幾人的頭領實力居然也並非閑雜,恨的是自己卻惹來了如此大的麻煩。
“這世界終究強大的力量的確屬於少數人,但是,那大多數人的力量也絕非你們可以抵抗!”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形勢已經開始對自己愈來愈有利,其實男子並不想把事情做大,但是眼前的幾人又如此強勢,如果在自己的手下麵前自己都威嚴不存,那自己以後又如何帶領他們浴血奮戰,又有誰還會聽信自己的言語?
繁傑幾人身後的那衣衫襤褸少年已經開始頻頻顫抖,這陣勢他長這麼大都從未見過,他甚至連謝謝都不敢輕言多講,畢竟眼前的一切已經距離自己的世界愈來愈遠,也絕非自己可以反抗,他已經習慣了被欺辱,他剛才實在是太餓了,賴於生存的本能,少年也不得不去做他並不喜歡,連自己認為都是錯的東西。
當星的餘光掃到這少年身上,看著他顫抖不已的身體,趕忙上去安慰著少年。
“沒事的,我知道你為什麼才那樣去做。答應姐姐,以後不要那樣做了,今天的事情,有我們,好嗎?”星的瞳孔中滿是憐惜,那絲絲的母性讓星此時有些心酸。
少年仍然不敢抬頭,隻是頭顫抖的頻率明顯比身體要大很多,星知道他是點頭同意了,微微一笑,當星的瞳孔在地下的身子再度回到眼前男子的身上時,背後的弓再也抑製不住的躍到了手中,淩厲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一切,默默的,星已經把他們全部當成了獵殺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