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子的事?小子,我認識你嗎!”名為鳥的馬匪一蹬雙眼,一張大嘴說話時露出黑黃的牙齒,看上去似乎比眼前的馬匪更為彪悍,在怎麼說,自己眼前的馬匪盡管一身匪氣但還算的上幹淨。
哈克似乎還打算還嘴,雙眼凶狠的瞪著鳥,見勢就要說話,沒曾想自己身邊難道馬匪手速急快,直接用五指抵在了自己的咽喉處,一股壓力襲來的瞬間,哈克的呼吸開始有些喘息,隻感覺自己脆弱的喉嚨幾乎被擠壓到了極限,在輕輕用一絲力氣,自己就會身亡一般。
一驚之下,哈克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此時那馬匪卻將他的身體拉到自己的眼前,兩人麵對著麵,不到五公分,比哈克更為狠厲的手段讓他知道自己碰到的絕不是什麼軟柿子。
“聽著,回答我的問題。想要活命,就得遵守老子的規矩,我已經給你足夠的麵子和足夠的時間,如果從你的嘴裏我聽到的下一句話不是我想知道的,但願你們三個人能夠從我麵前跑掉。”
匪頭話語剛落,右手化掐為掌,一把巨力直接將哈克與身後的魯推出兩米遠才停下。此時的匪頭極為專注的在觀察著二人的動作,當在那一瞬間看到兩人下意識的抓緊擔架之時,一絲讚賞浮現眼中,隨後又飛快的消失。
“說吧,哈克。我們沒有別的選擇。若是一般馬匪拚也就拚了,但是這些人,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對付的了的。”魯理性的說道,看著眼前的幾十人盡管自己沒有絲毫畏懼,但是卻也不的不承認自己無法在有著失去行動力繁傑的情況下安然逃脫。
該死的!哈克在心裏狠狠咒罵一句,五指不覺嵌入肉中,毅然抬起自己的頭顱,隨後鏗鏘的說道。
“北穀來,北城去,兄弟受傷,救助兄弟。”哈克簡短的話語卻讓匪頭一行人皆是一愣,北穀前幾日在做什麼兵城附近之人無人不曉,而且從哈克受到匪頭攻擊時的表現來說,也絕不是一般人。
“哦?從北穀來的?你們是那叫什麼狗屁瑞文的士兵?”也許是他們也得知瑞文在兵城瘋狂的征兵而引來了些許不滿,但是鬼知道這群馬匪究竟和兵城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聯係。
“不是,我們是菲爾克學院的學生。應征幫助的。”哈克變的老實了,或許這群馬匪真的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一般的馬匪劫財,劫色,但是很顯然他們三人似乎除了有些武力之外,他們想要的東西都沒有。
匪頭不知為何似乎突然對哈克身後的繁傑有了一些興趣,左手拍了拍哈克的肩頭,順勢就要繞過哈克走到繁傑的擔架之上。但是當匪頭朝左側踏出一步後,哈克也相應的朝右側踏出一步。
“別擋老子的路!”一把推開哈克,匪頭將哈克臉上巨大的鬥篷帽揭開後,神色明顯有了點點的驚異。咦?居然是這小子?有意思。
這匪頭原來是當繁傑進入兵城之前碰到的那名悍匪,他的名字叫做威利。率先映入眼簾的仍然是繁傑的左肩,那斷臂的傷痕還很新,威利一眼就看出來這傷勢絕不是舊傷,而且那時的繁傑也卻是與正常人一樣,有著雙臂。
或許是興趣使然,威利在繁傑的身上有規律的觸碰了幾個位置,隨後提了提自己有些鬆的褲子,轉身回到了哈克的麵前。
“好了,你們滾吧。等他的身體愈合之後,告訴他,大爺叫威力。要想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就繼續背著那把石頭劍到兵城南門外等我。”威力拍著自己的左臂,示意哈克,隨後做了一個手勢,行雲流水般上馬,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這裏。
當塵煙再度卷起,威利一行人逐漸淡出了哈克的視野,隻留下滿腦子霧水的哈克與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當最後的馬蹄聲消失在耳際,自己有些茫然的說出了自己心底的聲音。
“我操,這他媽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哈克愣愣的一笑,滿臉的驚訝。這群馬匪不難為自己本身就夠奇特了,居然還說有辦法將哈克的斷臂接上,這算什麼?幸運女神的眷顧嗎?他可從來不相信那藍天之上會有哪個怪物把餡餅仍下來,更不相信自己正好會那那張餡餅給砸死。
“不知道。”魯則符合著哈克的舉動不覺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說實話,他到現在還感覺像在夢中一樣,這一切來的迅猛,走的飛快,他甚至連想象的時間都沒有。
“算了,算了。走吧,等到了兵城之後,頭兒醒了再說吧。”想了想,這事可能與自己根本沒多大的關係,有關係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頭兒——也許隻有等他醒了之後才能夠解釋清楚這一切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