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臨之後,是自己的父親,而且看這陣仗似乎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幾年之間連哈克似乎都忘記了自己的生日,也忘記了家族的一些規定,十五歲之後,他就需要為家族服務的年紀了。
德卡小鎮的鎮長哪敢得罪這種手眼通天的人物,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打聽出來了哈克的去向,在幾十名精英的簇擁下,哈克的哥哥姐姐大伯大叔家族裏一幹人等來到了格魯瓦這個並不算太大的小院之內。
而那時的哈克正在小院之中焦急的和魯訴說著情況,自己的父親便已轟門而入,當時魯就感覺眼前的男子是個像是一個悍匪,而不是一個商人。他從來沒見過哪一個商人身穿一身矯健的武士裝扮,而且絲毫不加粉飾,沒有一點珠光寶氣。
哈克父親的眼神極為犀利,魯幾乎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此人絕非常人,那是一種會吃人的目光,是一種嚴肅與狠厲不露聲色的展示。幾乎是哈克看到自己父親的第一眼就殷勤的笑了起來。
“父親,你怎麼來了?”哈克擠著滿臉的笑容,飛快的跑到父親的身邊為他捏著肩膀。
“臭小子,跟我回家!誰答應我十五歲就接管家族的?老子累了!”哈克的父親絲毫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即使是在自己手下的麵前也絲毫不給哈克任何的麵子。
“能不能,在寬容我些時日,我的朋友現在還沒蘇醒,我想等他好了在回去。”哈克仍然滿臉殷勤又略帶一抹羞怯的說道。
“關我屁事,好了,走了,懶的跟你廢話,給你一句話告別。”哈克的父親直截了當,身後的護衛更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哈克,哈克的父親既然帶著如此眾多的人來,想必就已經下決心要將他帶走了,根本不跟他任何的機會。
原本在任何時候的話語非常多的哈克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對於自己父親的性格他極為了解,既然是他認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夠反駁,更別說違反了。可是繁傑仍然沒有蘇醒自己又不願離開,怎麼辦,哈克焦急的想著不出聲。
“怎麼了?一句話都不想要了?那好,我們現在就走。”看著哈克的表情瞬間,哈克的父親瞬間就猜透了自己兒子的那些小心思。
魯在一旁看著不出聲,格魯瓦看到來人之後也不做聲,這些似乎都不是二人都夠涉及的範圍,畢竟人家的家事,兩個外人怎好介入,當格魯瓦從房間內出來,看到哈克父親的瞬間還是下意識的一怔。
這個男人他認識,而且還為他的族人治療過一個在過去有些棘手的疾病,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魯之後,他才知道與自己相處了將盡一個月時間的哈克居然是雷諾家族的人。
“格魯瓦先生,好久不見了。”哈克的父親看到格魯瓦出來到也是一愣,隨後簡單的問候了一句,二人雖然隻有簡單的一次交集,但是不得不說卻在那時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庫巴先生,好久不見。”格魯瓦拱手說道,在旁的魯此時才知道哈克的父親叫庫巴,一個充滿了匪氣的名字。
“我還有些家事就不叨擾了。”似乎與誰說話都是一模一樣的嚴肅與狠厲,沒有一分的寒暄,直入主題,幹脆,果斷。
“父親,我真的不能走,我的朋友真的在裏麵還沒有好,我走了,你不是讓我難做嗎,難道你希望你的孩子是一個不在乎朋友死活的人嗎?”
哈克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他的確不想離開,隻是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罷了。從小到大,他就沒有看到一個違抗父親命令的人有什麼好的下場,自己也不例外,不過有些奇妙的是,父親的決斷似乎永遠都是對的,在他快五十歲的年華之中,大大小小數不清的決定,他沒有任何的錯誤。
“你的朋友可是因你而病?”
“算是。”
“那你可曾救助他?”
“我現在不是正在幫忙嗎?”
“你留下他的病就會好,你不留下他的病情就會惡化?”
“不是。”
“那你跟我放什麼屁,走!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庸人自擾!”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