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六十九章 尷尬的境地(2 / 2)

兩人漫步在迅族之中,所有人都對二人視而不見,放佛兩人就像空氣一般,令人忽視。畢竟年齡還太小,二人都沒有太多為人處事的經驗,隻能靜靜的看著迅族之人各做各的事情,想要插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想要幫忙卻又不知是否應該。

總之就是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動。

“要是哈克在這裏就好了,那個自來熟,和誰都能搭上話。”

魯頗為鬱悶的說道,哈克對於這方麵的確頗為擅長,他們可不知道哈克此時正常無比煎熬的飽受著自家私塾的摧殘,整日隻能與那冰冷的桌椅與桌上睡醒之後留下的口水相依為命。

繁傑笑的有些苦澀,說實話與人交際,他甚至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兒,一切都還是未知的領域,此刻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實力無法解決的事情,總不可能讓自己見一個人就打一頓,然後打過了就問對方要不要加入吧?

這完全就是荒唐的事情。

仰天歎了一口氣,尷尬的境地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無能為力這個詞有些頹唐,相對於繁傑來說,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無能為力的感覺,也愈發的讓他知道,一個小隊的重要性,這不僅是實力的增強,還是依靠每個人的特點來解決想對應事情的方式。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消磨著渡過了,時間在兩人的眼中過的很慢,但又很快,在一名迅族之人冷冷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居住的房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與迅族之人所住之處相同。

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居住別樣風格的小樓,木頭做的地麵上隻鋪了一層怪獸的皮毛,迅族不僅居住的房屋與北方區別極大,連氣候甚至都變了,這裏的氣候溫潤而潮濕,夜裏如果不住的高一些,甚至連汗水都無法揮發,令人極其難受。

新鮮感還是無法代替二人白天的憂愁,苦悶的憋著臉,話都少了許多,不知該相互說些什麼。坐在魔獸的皮毛之上,隨性有節奏的敲打著木製的地板,繁傑此時非常想把屋子給拆的七零八落的,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內心的苦悶,躺下身,並沒有絲毫的堅硬感。這皮毛極為柔軟而寬厚,令人完全感受不到那潮濕。

隱隱的甚至還有一絲溫暖在上。

“頭兒,你說明天我們要怎麼辦?”二人各自躺在一個溫暖的墊子上,然後抬頭看著黯淡的月光,繁傑聽到魯依稀的說道。

他想的不禁有些出神,但還是被魯的話給生生的扯了回來,他的確也在想著明天究竟需要做些什麼事情。一天時間的觀摩令他感覺到迅族之人身上也有一種冷漠,那種冷漠是一種長期不與外界接觸,自視清高的冷漠。

有是言語他的確難以開口,似乎話語每到嘴邊自己就難以說出,像是有一塊巨大的石頭梗在自己的喉嚨,讓自己吐不出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閉目沉思著,過了半晌,繁傑才悠悠的回答到。

“明天在說,早點休息吧。”話語之中的無奈甚至連魯都聽的出來,但他卻並沒有說什麼,自己也沒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幫助繁傑,與人打交道的確不是他的長項,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比讓他獵殺一條五階魔獸還要艱難。

苦笑的搖了搖頭,心中想著,看來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做啊,為了小隊,放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明天去試試吧,若這樣,定不可能有什麼好的結果。做了決定的繁傑自然沒有苦悶之感,暗自打了打氣,繁傑閉目休息了起來……

在迅族,塞維爾的房間之中,一名年紀比繁傑略大幾歲的少年正在與塞維爾討論著什麼,他就是塞維爾唯一的兒子,也是迅族之內的佼佼者,十六歲的年紀,他已經成為了一名五階獵龍者,在迅族寄托在他身上的期望甚至比塞維爾的威望還要高。

仔細看去,二人秉燭夜談,似乎在談論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聲音甚小,猶如蚊蠅之音一般。單單從神色之上浮現的認真與嚴謹的表情來說,二人談論的定是重要之事,二人的雙手不住的筆畫著,塞維爾更是有時激動的輕輕的低聲雜亂的拍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