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傑在確定並沒有任何危險之後走上前去,將他們脖子上的衣服扯下,看到的是同樣一個標記,一把黑色的匕首上下位置各有兩個殘影。這也是在這一年之中發現的,隻要是幻刺盟的人,似乎脖子上都會有這樣一個標記,不知為何。
“果然是他們。猜的沒錯。”
對於鮮血與死亡,繁傑似乎已經習慣了。盡管這些人與他素不相識,盡管這些人與他並無怨恨。繁傑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出出於什麼原因而甘願為了那所謂的幻刺盟做出如此大的犧牲,但是不得不接受的是,如果繁傑想要生存,就必須打倒他們,打倒不行,就殺死他們。
仁慈了許多次,在受過無數次不應該受到的傷害之後,繁傑不在留手。
當三人從房間的出口離去,看到戰戰兢兢的服務生此時慌亂而顫抖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之時,遞上幾枚金幣,便離開了這裏。武城與兵城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武城允許任何人攜帶武器,也允許任何人在城中打鬥。
當然最關鍵的是,你們不能向武城的原住民,還有武城的城衛兵出手。否則的話,你能不能夠活著離開這裏就是一個問題了。武城之所以不怕這樣會引起騷亂和經濟上的不穩定的原因就是,每次進城,必須交納十枚金幣,這對於一個擁有技的武者來說並不算難事。
“走吧,找一家飯店繼續吃飯。”名為迅的男子樂觀的說道,繁傑和魯並沒有什麼意見,三人一起走在武城堅實的大路上,完全不理會那些異樣的目光,對於他們來說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可對於那些陌生人來說,這一場戰鬥卻是完美的,四人沒有任何的傷害,但卻殺死了十幾名擁有技的武者。
“我總覺的有些怪異。按說每一個人領悟技的方式與方法並不一樣。這些幻刺盟的刺客為什麼都可以領悟相同的技,甚至於沒有任何的差別。可能這個世界還真正的存在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方法,能夠讓人領悟技的方式。”
繁傑侃侃說道,一年以來,他們所遇到的殺手幾乎沒有任何差別,每一次都是以十人以一個小組,奇異的是,這十人的技全部相同。沒有任何一次有哪怕一丁點的區別。
“管他呢。如果下次不來點真正的狠角色,想必這個幻刺盟也對我們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了。當初可是把我們打的雞飛狗跳。哼,還是要感謝他們,讓我們在短短一年之內就能夠步入六階。”
迅淡淡的說道,對於這些敵人他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甚至有些不屑。回想著往日帶給他們的傷痕,迅就有些瘋狂,瘋狂的想要衝進那所謂的幻刺盟將他們全部殺光。畢竟從小到大,帶給他傷害的人太少,而短短一年的時間,卻比他過去收到的傷害都多。
相對於過去,三人每次都需要用盡氣力並且還不能保證戰鬥的結局是否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步入六階之後,那些在最後才施展的所謂的最強的技,卻都還沒有出現。
三人吃完飯買了一些隨身攜帶的幹糧之後便離開了這裏,盡管這座城市對於武者有著極大的誘惑,但三人的目標明顯不是為了武城各種對於武者的優厚待遇與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針對武者所發明的東西。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找到第四,第五名隊友,然後朝著獵龍者的頂端走去,並且在那一段時間,幫助人類,打敗那群該死的巨龍。
整整一年的時間,龍族的攻勢也逐漸褪去,戰鬥似乎一直就是這樣周而複始的變化著,進攻,退出,在進攻,在退出。無論是人類還是巨龍,都在瘋狂的掠奪著敵人的資源。
這是一場可能沒有人能夠預知何時會結束的戰爭,龍族此時已經無法在收手了,無論是它們的高傲的性格,還是已經付出了無數的鮮血而引發的仇恨,都不能讓它們收手。對於他們來說,得到的遠遠沒有付出的多。
“你就這麼肯定力族不在南麵的山脈之中?”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太陽熾熱的光輝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退,三人的腳步卻仍然如同以前一樣奮力的朝著目標邁進著。
“不肯定。但是,直覺告訴我。在那兒的機率,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