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著,聲音很微弱,盡管那劇痛極為強烈,可他實在是連出聲的力量都沒有了。若不是那幾條痛苦的神經還連接著他的大腦,恐怕萊瑞納的會像一個活死人一般,坐在這裏任憑繁傑隨意的切割他的肉體。
既然選擇了做這一行,他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夭折在了一個對於他來說隻是乳臭未幹的毛孩子身上。
“這一刀,是我代迅送給你的,謝謝你想要殺了他,不過結局可有些出乎意料。”
繁傑的眼睛之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可憐,匕首再度將萊瑞納的的另一條腿斬斷。兩條鮮血淋淋的大腿此時與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聯係,鮮血順著傷口洶湧的流出,分秒之間,他所倚靠的房屋之下就已經形成了一個極大的血潭。
從戒指之中掏出藥劑,藥香瞬間出現,聞起來極為怡人。將藥劑塞入萊瑞納的的口中,隨後輕輕的朝著他的胸膛打出一拳,萊瑞納的吃痛無法控製的滾動著自己的喉頭,藥丸順喉而下。
“在兩顆止血的藥劑,也是我帶迅給你的,謝謝你給了他造化。”
看著萊瑞納的萎靡的神情,繁傑淡淡的說道,他可不想讓萊瑞納的如此快的就死去,對於他來說,如果萊瑞納的死了,那就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藥劑在萊瑞納的的胃中漸漸融化,這種救急的藥劑一般發揮的時間都急快。
這次也不例外,幾乎是在吞下去的瞬間,萊瑞納的那留著血的大腿根部就已經不在流血了。迅幾人虎視眈眈的站在露露幾人的麵前,防止著他們突然的襲擊與逃跑。看著幾人無力坐在地麵的模樣,他們同樣沒有絲毫的懈怠。
對於一名七階獵龍者來說,隻要時間充足,沒有致命的傷口,他們就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積蓄到足以突破防禦的力量,如果對方敢輕視自己,那麼結局也許同樣會在瞬間改變,迅幾人也不是傻子,如果現在掉以輕心,剛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白費了。
此時的繁傑真正如同一個殺人狂魔一般對萊瑞納的做著各種瘋狂的舉動,對於自己的敵人,他的凶狠是出了名的。那種平淡不羈的眼神帶給萊瑞納的一種深深的恐懼,盡管他已經準備好了,可這樣殘酷的刑罰還是讓他無法安靜。
此時的他,四肢已經完全被繁傑全部割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住的痙攣著,全身像是打擺子一般瘋狂的顫抖著,額頭冷汗順著臉頰像一條溪流一般順著淌下,傷口那灼熱而又劇烈的痛感讓他整個人處在昏厥與清醒之間。
隻要自己有一絲昏迷的意向,繁傑就會在他身體的表麵劃上一刀,當他再度昏迷,繁傑就在劃一刀,他的身體此時幾乎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是完好無損的,那道道的傷疤猶如一條條鮮活的蜈蚣在萊瑞納的的身上爬著,密密麻麻。
“小子,差不多……給個痛快的。”
萊瑞納的似乎有些撐不住了,這樣的疼痛與煎熬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清清楚楚,而且最重要的根本不是肉體上的疼痛,此時萊瑞納的懼怕的根本不是繁傑那一刀一刀帶給他的感覺,而是精神上的煎熬。
每當自己要昏睡之時就再次被傷口的疼痛所叫醒的感覺就如同在你的傷口之上撒鹽,當那些鹽花掉之後在倒上滾燙的熱水,而熱水流幹之後,在往傷口上放幾塊冰。他現在恨不得將自己全身的神經都自己挑斷。
大腦之中那種冰火交加,昏醒轉換的感覺盡管他活到現在仍然是第一次體驗,而且淋漓盡致,可他現在就連咬掉自己舌頭的力量都沒有。
“早著呢,在怎麼說你與我的師傅也是過去的兄弟,我怎麼能不好好招待就讓你走呢?我想,我知道下一刀,應該往哪裏割了。”
繁傑抿著嘴冷冷的看著萊瑞納的,匕首慢慢的,慢慢的朝著他的下體移去,冰冷的匕首慢慢刺破衣物,刀刃此時已經抵在了他的下體之上,側著腦袋看著低著頭全身無力的萊瑞納的,他慢慢的將匕首往下移動了隻有一公分。
可這一公分,卻讓萊瑞納的的頭顱突然抬了起來!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否則,就算我死了,我也絕不放過你。”
這已經不是什麼傷痛了,這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東西意味著什麼沒人不知道。萊瑞納的現在已經真正的著急了,他從未想到一個如此年少的獵龍者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對於自己竟然完全不顧道義,與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