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聖仙帝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猜到是她的?”
吳其仁道:“柳毅曾經叫了她一聲虛前輩,我才猜到的”
後聖仙帝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暗暗讚歎,吳其仁的觀察還真是細致,緊緊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他都能記住。
後聖仙帝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奮力一搏嗎?”
吳其仁歎了口氣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珩巫帝此人是下了狠心對付我,其目的就是殺雞給猴看”
後聖仙帝沉吟了片刻,道:“其實,隻要沒有其他人出手的話,我肯定能擋住珩巫帝的,隻要一炷香的時間,你從柳毅手中逃走,應該不難吧”
吳其仁點了點頭,道:“應該可以”
“好,那我們就等著機會吧”
後聖仙帝看了吳其仁一眼,笑道:“我先把醜話在前麵,若是情況不妙,我先走了你可不能怪我啊”
吳其仁搖頭道:“怎麼會,前輩幫我乃是仁至義盡的事情,晚輩怎麼會有怨言?”
若是真的情況不妙,後聖仙帝逃走,吳其仁也不會什麼的。
一眨眼兩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大早,柳毅便來了。
柳毅淡漠的看了靠在椅子之上的吳其仁一眼,道:“走吧”
終於要動手了嗎?
吳其仁心中一動,麵上卻是凝眉問道:“去哪?”
柳毅麵無表情的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吳其仁眉頭始終緊皺著,跟在柳毅的背影走出了柳毅的府邸,而柳毅走向的方向,正是祖城的中心廣場。
柳毅走在前方,緩緩的道:“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則最後的結果,你要自己承擔”
此時,整個祖城當中充滿了巫族修士,吳其仁和柳毅走在街道上,完全被包圍住了。
所有的巫族修士,都是一臉的憤怒,仿佛要把吳其仁吃了一般。
“獻祭了這個劊子手,為二長老報仇”
“竟然敢在我巫族做惡,必須處死”
眾多的巫族修士咆哮著,怒吼著。
吳其仁看了周圍巫族修士一眼,道:“看來你們為了獻祭我,準備了不少時間”
顯然,獻祭吳其仁柳毅和珩巫帝準備了不少時間。
柳毅幽幽的道:“殺人者,人恒殺之”
吳其仁仰起頭,哈哈一笑道:“我竟然覺得你的很有道理”
完,吳其仁昂首闊步向著祖城中心走去,對於周圍巫族修士怒吼,咆哮視若無物一般。
柳毅看著吳其仁的背影,驚歎道:“這個吳其仁若是不死,將來必成大器”
吳其仁就是屬於那種表麵看去,溫潤平和,但是真正了解他一點的人,那種光芒是隱藏不住的。
那是一種注定不平凡的光芒。
擁有這樣的心性和毅力,不論是在哪一方麵,他都會取得成功。
吳其仁走到了祖城中心廣場,此時祖城中心廣場人更多,放眼望去,一眼看不到盡頭。
在中心廣場之上,有著十二道黑色的柱子,這些黑色的柱子圍繞成了一個圈,在圈子中心是一個古老的祭台。
祭台之上站著三個蒙著麵的人,這三個人修為都不低,都是玉清仙君修為的巫族高手。
吳其仁向著遠處觀禮台看去,隻見珩巫帝和虛若穀兩人並肩站立著,兩人有有笑,十分的輕鬆謝意。
燕初雪站在虛若穀的身後,雙目緊緊的看著吳其仁。
就是這個青年,總是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吳其仁在數個巫族高手冰冷注視下,緩步走到了祭台之上。
“吳其仁,你可知罪?”這時,珩巫帝的聲音如春雷一般響徹在吳其仁的耳旁。
吳其仁抬起頭,向著遠處的觀禮台看了過去,隻見珩巫帝目光冰冷,帶著一股極強的威壓,好像要把吳其仁壓垮一般。
哢嚓!哢嚓!
吳其仁隻覺得心髒加速跳動,血液加速流動,額頭之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其腳下的石塊也出現了寸寸斷裂。
吳其仁抬起頭直視著珩巫帝,道:“什麼罪?”
珩巫帝朗聲道:“殺我巫族十二族族長蕭帆,擾亂我巫族秩序,殺我巫族長老席二長老陳凝,藐視我巫族權威”
吳其仁冷笑道:“蕭帆此人狼子野心,忘恩負義,我明明幫了木巫一族,他卻反而討好羅九霄,反欲要殺我,我為何不能殺?”
珩巫帝冷淡的道:“這都是你的一家之言,誰能為你證明?”
“現木巫一族族長蕭醉藍為其證明”
就在這時,一道清喝之聲在一望無邊的人群當中響徹而起。
隻見一身黑色紗衣,妖媚無雙的蕭醉藍緩緩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我蕭醉藍可以為吳其仁證明,我父蕭帆忘恩負義,一時被羅九霄蒙蔽了心智,對我族有大恩的吳其仁起了殺心,反而遭到了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