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峰上,此時人聲鼎沸,好幾宗弟子進進出出於各個屋子,熱鬧極了。
而門口處,靈植宗的牌匾隨意丟棄在旁,三名太陽穴飽滿凸出,一看就是武道高手的人負手對立,彼此有些防範和警惕。
“楚宗主,你親自降臨靈植宗,未免有些太大材小用了?”
身形瘦削,留著八字胡的劉長老嘿嘿冷笑。
本來以為他親自出馬就足夠讓霸天宗吞下靈植宗了,誰想得到偷天宗竟然是宗主楚河江親自前來。
單拚修為的話他自知非楚河江對手,好在焚天宗也來了名長老。
“按位置遠近來說,靈植宗離偷天宗可有點遠啊,楚宗主莫不是迷路了,偷錯了地方?”
焚天宗長老暗諷道,楚河江早年是有名的江洋大盜,門下多小偷慣犯,他鄙視得緊。
“嘿,真要按位置遠近說,焚天宗和霸天宗離我都很近呢!”
楚河江是個四十多歲的矮小男子,長得賊眉鼠眼的,但此時話語卻透著股強勢。
兩宗長老臉色都微變,這家夥是威脅偷到自家宗門身上?想起傳聞中楚河江那神不知鬼不覺的偷竊本領,二人不敢再隨意接話。
“稟告長老,搜遍了靈秀峰上上下下,沒有發現靈植宗三人的蹤跡,看來是已經逃走了。”
一會,各宗弟子前來稟告,這結果不出三名大佬意外。
靈植宗就剩幾個小毛孩,不笨的話就該早早卷點盤纏逃之夭夭,不然必有殺身之禍。
“哼,前兩日聽聞那新上任的靈植宗宗主好一個了得,竟然敢打傷我霸天宗的弟子,我還道他有膽量,親自上門,結果也就這樣。”
劉長老輕蔑笑道,心底則對前兩天派來的弟子十分不滿。
本來可以合理合法的收下靈植宗的,但偏偏兩個弟子辦事不利,這下好了,得和偷天宗和焚天宗撕逼,這利益怕是無法獨占了。
“長老英明神武,那靈植宗宗主葉豐又是出了名的膽小怕事,聽聞長老要來,自然是早早落荒而逃。”
幾名弟子恭維著。
“財物可清點好了?”
楚河江亦是問向旗下的弟子。
“稟告宗主,幾間屋子都未發現值錢的東西,看來都被那靈植宗三人帶走了。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弟子眉宇緊縮,似乎是遇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何事?”
“幾個宅子內隻留下了四口棺材,其中三具是空的,另外一具放置著葉良辰的屍身。”
弟子的話讓在場眾人目目相覷,一時沉默,這事情還真有些詭異。
“哈哈哈,沒想到葉良辰死後落了這麼一個下場,幾個弟子竟然連師父遺體都不安葬,卷著錢就跑了!”
焚天宗長老猖狂大笑,率先打破了沉默,引來其他人附和的大笑,事情本該如此!
僅有幾人內心困惑著,若事情是如此,那另外三口空棺是什麼意思?
“靈植宗本來也不值幾個錢,他們能卷走多少財物?重要的是農田和果園。”
楚河江眼中閃爍奸商光芒,思索著自己如何才能從中分配到最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