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宗主,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不過你設計的格局上牽扯到了鄰近幾個宗門,這問題就你自己去解決啦。”
她眨了眨眼道,看完葉豐的設計圖,她就了解到對方野心不小。
隻不過他的野心和真武門似乎有些不同,真武門想要稱霸天月山脈,但葉豐的野心似乎更琢磨不透,讓人摸不著邊緣。
她唯一能確定的,靈植宗若真能按照葉豐的想法發展起來,假以時日定當非同小可。
“這問題過幾天就解決了,一壺茶的事。”
葉豐笑眯眯的送走白花花,看著巧手門運走滿飛船的靈株。
明天開始,巧手門會帶著大量的人力和材料上山施土動工。
九月初九重陽節,登高賞菊的好日子。
霸天、焚天和偷天三宗的宗主登上了靈秀峰,卻沒有半點遊山玩水的心思,反而個個神色沉重,如履薄冰。
上山時他們看到巧手門的風翔寶船飛進飛出,帶來大批的機關師和工匠,整個靈秀峰朝氣蓬勃,日新月異。
最近幾則傳言讓他們寢食難安。
五大玄宗放棄追究靈植宗在真武門被滅一事中的責任;繼洗劍宗後,巧手門也和靈植宗展開了合作;靈植宗欲大開山門,招收弟子……
本來以為上次靈植宗所屬幾百畝田地無緣無故著火,他們會因此元氣大傷,誰想得到反而更加神速的發展起來了。
收到葉豐赴會邀請的時候,三人心裏是千百個不願意的,怎麼想,這都是場鴻門宴。
然而不來不行,那葉豐是連燕南歸都給殺了的主,他們若不來,隻能連夜逃離天月山脈了。
想起三宗在靈植宗背後屢屢做的那些膈應事,三宗宗主做賊心虛下,還沒見到葉豐,冷汗已經流了好幾斤。
“三位宗主,我師兄就在林中,請進。其餘閑雜人等在外麵候著。”
焦寬甕聲甕氣道,對幾人沒有多少客氣,更不允許三宗隨從跟著進入。
三宗宗主目目相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壯著膽子走進了林裏。
林裏早已備好了宴席,葉豐就坐在那裏,一身藍色的清淨袍,瀟灑自若,翩翩公子的形象。
在他身前有三個位置,每個位置上擺著一杯茶,茶上飄著幾朵菊花。
除了粗茶,連淡飯都沒有,對客人算是怠慢到了極點。
三人卻不敢有怨言,連忙上前打招呼,開口閉口葉宗主年少了得,恨不得把他給捧上天。
“三位不用客氣,你們說的雖然是事實,但我聽著多少也不好意思。”
葉豐欣然承受三人的馬屁,讓三人大為無語,真沒看出他哪裏不好意思了。
“今天邀三位宗主過來,主要是借著重陽佳節增進一下友誼。畢竟遠親不如近鄰,三位宗主平日裏對我靈植宗厚愛有加,來而不往非禮也。”
葉豐皮笑肉不笑的道,這話聽得三位宗主老臉一紅。
打從葉良辰過世之後,他們對靈植宗的小動作就沒停過,葉豐這話當真充滿了諷刺意味。
誰想得到當初搖搖欲墜的一個小宗門,短短時日就膨脹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倘若早知道這葉豐如此了得,當初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有絲毫得罪。
“三位別呆坐著,吃點東西,吃點東西啊。”
葉豐自顧自的說著話,時不時還熱情的招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