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石槐大喜,連連點頭道:“還是大巫師慧智,小兒連番在投槍上吃虧怎麼就不懂得以敵之矛攻敵,長生天賜大巫師相助,我西部鮮卑興旺指日可待也,據說五原郡如今可是富可敵國,隻要把城外五原主力一舉擊敗,五原郡就向我鮮卑敞開懷抱等待我們前去采摘,哈哈哈哈,馬上命令城內駐守牧民全部從後門上山砍伐木材製作簡易投槍。”
步度根和奎頭聽到自己可以用山上木材製作簡易投槍以抵消五原漢軍投槍威力,大為興奮,立即領命雙雙率親衛糾集城內牧民上山砍伐木材而去。
當晚呂布帥帳內,通訊兵來信說雲中、定襄、雁門一帶外長城防線已被柯比能部突破,如今三郡城池外鄉民全部被鮮卑騎兵趕進城池之內,連年征戰以來三郡城本來就沒多少存糧,突然進來那麼多躲避戰禍民眾城池岌岌可危,三郡郡守已經向五原郡和並州都城太原城求援,戲誌才和程昱已經命令返回五原郡城張遼和郭嘉率領的狐騎緊急出動急援東麵最近的雲中郡城;而南匈奴單於羌渠逐漸彈壓不住河套地區國人部落,國人部落自從占據河套地區之後,部落牛羊馬匹日益豐盛,人口逐漸恢複,慢慢的對南匈奴單於羌渠屈服於漢廷匈奴中郎將不服,逐漸有了取而代之的念頭,如今河套地區遊牧的南匈奴國人部落得知薑人大舉進犯寇邊,對我富裕的五原郡虎視眈眈,戲誌才已經命令徐晃和高順率軍前出防禦。
呂布皺皺眉頭道:“河套國人部落人口不足十萬,居然反抗南匈奴單於羌渠和匈奴中郎將窺視我五原郡城,真是可惱。如今五原郡城無騎兵駐守,我等還須早日解決檀石槐部回兵迎擊南匈奴國人部落。”
賈詡道:“我五原郡城西麵黃河南岸還有朔方郡城,為匈奴中郎將駐地,戲誌才和程昱理應已經通知匈奴中郎將前去阻止,不過匈奴中郎將在朔方郡城才三千餘兵馬,如果南匈奴單於羌渠不出兵相助很難以抵擋國人部落大軍。明日一早布兒就前去叫陣,檀石槐部早些日子在巴彥敖包駐紮一直尋找我軍主力,希望檀石槐能應戰。”
第二天早上,呂布率近衛軍、狼騎、鷹騎、斥候營和四萬薑人騎兵前來五原郡城下叫陣,檀石槐和兩個兒子站立在城牆之上。呂布催馬出陣大聲喊道:“鮮卑檀石槐大汗,我五原呂布今日約戰,你可敢出城應戰?”身後幾萬騎兵齊聲高喊:“戰、戰、戰。”
檀石槐回道:“你就是屢殺我鮮卑牧民的漢軍飛將呂布呂奉先,哼,可敢與我鮮卑勇士鬥將?”心想,如今建議投槍製造數量尚未足夠,又不能在部下麵前弱了士氣,隻好讓自己鮮卑勇士鬥將拖延時間,據說呂布未滿二十歲,我親衛中的鮮卑勇士怎麼都不可能比不過如此黃口小兒吧,如果能夠一舉擊殺那再好不過了。
呂布放聲大笑,道:“有何不敢,盡管放馬過來,我呂奉先一一接下便是。”
檀石槐見呂布如此狂妄,命令貼身親衛三十餘騎出城應戰。隨著一聲短促的牛皮大鼓響起,範夫人城南麵城門打開,衝出三十多騎,為首之人催馬前至呂布兩百餘米,向呂布抱拳大聲道:“素聞五原飛將呂布呂奉先之大名,鮮卑檀石槐大汗帳下勇士烏圖前來請教。”說完揮舞著長刀催馬向呂布衝來。
呂布左手請拉韁繩,雙腳請磕馬腹,右手提著方天畫戟催馬前進,愛馬心領神會,長嘶一聲拔地衝出。
烏圖在兩馬即將交彙之時大吼一聲,雙腳夾緊馬腹,雙手緊握長刀,向著呂布由右至左橫劈過去。呂布見此人馬術高超,在高速奔跑的戰馬上沒有雙邊馬鐙沒有高橋鞍,卻可以憑借屁股下一張羊皮和雙腳夾緊馬腹便可驅使胯下馬匹,解放雙手緊握兵器殺敵;長刀隨來勢爆出破空之聲,可見長刀劈殺之快速力量之大,自己尚未成年,力量尚未達到頂峰,如今為一軍之主將,身擔重任,不可輕易冒險。
右手握緊方天畫戟迎著來勢凶猛長刀揮去,用卸字訣把長刀往自己右上方頂,把烏圖的長刀順著來勢引向自己頭頂劈過,自己身體向後揚讓過長刀。烏圖心知盛名吾虛士此刀用上九分成力,看呂布輕描淡寫往上一頂,自己長刀好像被一股強力牽引般劈向空中,身形一時不受控,如不是雙腳死死夾緊馬腹,估計會被刀勢帶下馬來。
兩馬交彙錯過,烏圖馬上伏底上身,緊貼馬脖,穩住身形。呂布左手輕拉韁繩,把馬匹控製轉頭,雙腳一磕馬腹,催馬向著烏圖奔去,右手平舉方天畫戟,人、馬、戟猶如一支離弦之箭般一往無前的向著烏圖射去。
城頭觀戰的鮮卑士兵驚的嘴巴大張,烏圖乃是檀石槐大汗貼身近衛頭號勇士,騎術和馬上劈殺術在鮮卑檀石槐部可是潛千裏挑一,全力催馬劈殺治下被呂布輕描淡寫一頂反身追殺,看呂布那人、馬、戟合一之勢,烏圖要是反應稍慢難逃此劫,如今烏圖因身形還緊貼在馬背上,如何能避此追殺?
還是出城親衛中的射雕手反應快,引弓一箭向著呂布射去。曹性一直緊握強弓緊盯戰陣,見出城鮮卑騎兵突施冷箭,大吼一聲,手中利劍離弦而出,把射雕手射出冷箭中途攔下。大聲高喊:“卑鄙,吾取汝之性命。”接著又發一箭直射射雕手,射雕手還為從自己冷箭被箭支攔下的情形吃驚,一點星芒向著自己額頭快速襲來,尚未做出條件反應就被曹性的快箭射中額頭墮馬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