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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黑的帶領下,眾人很快就找到了離部落不遠的一處平地,此刻,幾十個帳蓬正靜靜地佇立在那裏,帳蓬外,還有十幾個裝甲鮮明的戰士在巡視著。
“什麼事?”接到下屬的報告,拉澤爾和梅麗斯從帳蓬裏鑽出來,當看到黑狼和氣勢洶洶的部落族人時,立刻訝然問道。
“把小花交出來。”黑虎上前一步,大聲怒吼道,小花是他的女兒,自然分外著急。
“小花是誰?”拉澤爾愕然道,同時梅麗斯臉上也是一臉的疑惑,顯然兩人對這件事情並不知情。就在這時,小黑突然朝著營地中間那頂最大的帳蓬狂吠個不停,眾人立刻將目光瞄向了該處。
“小花!”黑虎大喝一聲,就待向那頂帳蓬撲去,就在這時,那頂華麗的帳蓬突然被人從裏麵掀開,隻見金發青年好整以暇地從裏麵走出來,惡惡地朝裏麵咕噥了一句,這才轉過頭來,沒好氣地對部落眾人道:“你們這幫蠻荒野人,深夜來到我的營地,想幹什麼?”
“快把小花交出來。”如果不是迫於營地內數十頂帳蓬以及看上去頗為不凡的巡邏隊,黑虎早就一頭撲過去了,可是現在,卻隻能忍氣吞聲地和對方進行談判。
“對不起,我這裏沒什麼大花小花的,野花倒是很多,不過想來你們也是不稀罕的。”金發青年懶懶地道。
“那你可敢讓我們進去搜一搜?”黑虎忍住衝動,鐵青著臉道。
“大膽,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來搜我們公子的住所?”金發青年身後一名衛士怒聲喝斥道。
族長黑虎正待發言,黑狼突然上前一步,搶在了黑虎的前麵,冷漠地盯著金發青年。
黑狼黑色的眼眶內仿佛燃起了兩團青幽幽的冥火,一股冰寒陰冷的感覺從漆黑的眼珠內透出,瓦爾德烈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如同被針刺一般,下意識地避開了黑狼直視的眼睛。
“好膽,竟敢在本王子麵前放肆!”一時不察,自己居然被逼示弱,瓦爾德烈不禁勃然大怒,一聲大喝,就待叫人將眼前的少年給擒下。
可是他快對方更快,黑狼身形不動,一隻手掌卻已經抬起,遙遙拍向瓦爾德烈的腦袋。
兩人相隔不過丈許,黑狼這一掌又不蘊含絲毫力道,瓦爾德烈不禁心下暗暗不屑,“哼,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不閃不避,待他手伸到我麵前時便用鬥氣震斷他的手掌,給他個下馬威。”他在黑狼麵前先失一著,耿耿於懷,立誌要將他折磨一番方趁心如願。
黑狼姿勢不變,手掌前伸,隻不過在掌間卻夾雜著隱隱一團墨綠色的微光,不仔細觀察的人,實在很難發現。
“少主,不可!”微光離掌,如閃電一般直射向金發青年,眼看瓦爾德烈避無可避,這時,一直在他身後默默靜立的那名侍衛突然飄出,一掌擊向微光,掌上銀光閃閃,顯然是鬥氣的光芒。
“蓬”微光被侍衛一掌擊破,微芒四射,其中幾絲突破了銀光的封鎖,射入了瓦爾德烈的腦袋。
“呀”瓦爾德烈突然慘叫一聲,雙手抱頭,如同針刺一般尖聲叫喊了起來。
靈魂之灼燒!
深層次地灼燒對手的靈魂,給予他比任何肉體都要深刻得多的痛苦,這種灼燒不但會讓人產生永生無法忘記的痛苦,同樣也足以使人致命,因為它的助燃劑,便是人的生命元力。持續時間,視情況而定(現在隻有一秒)。
灼燒的過程短暫得不到一秒,但那原本擁有一頭黃澄澄、瀟灑飄逸金發的瓦爾德烈此時兩鬢竟然出現了些許白發,如果再繼續燃燒下去的話,他恐怕不僅是頭發會變得花白,整個人也會迅速地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