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鷹!”玄衾衾大聲喊道。
“少主有何吩咐。”意料之中的立刻見到了他。
玄衾衾不容拒絕的說道:“帶我去找美人師父,現在,立刻!”
隨鷹恭敬的點頭。
二人匆匆趕路,不過多時。
“左護法就在這大殿裏了。”
“我自己進去。”
“少主留步,此刻,恐怕左護法正在與右護法商議教中要事。”
玄衾衾心裏的疑惑快要將腦子塞滿了,怎麼聽的進隨鷹的話。
玄衾衾打開隨鷹擋在她身前的手,推門便闖了進去,隨鷹隻得蹙眉將大殿外的守衛驅散。
可就在玄衾衾後腳跟剛要邁入門檻,一團紫色火焰急速向她襲來,火舌拖出一條兩米長的尾巴。
玄衾衾驚訝間本能的用手一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指尖劃過之處就灑出如利劍般的水刃來,直接將那火焰吞滅,飛速襲向火焰的來處,她緩緩的放下手,無措的抬頭。
這大殿空蕩蕩的,中間隻有一張掛滿紅綢的大床,和一套奢華的紅木桌椅,好吧,是一張被水打濕的掛滿紅綢的大床,而罪魁禍首不巧的正是玄衾衾。
“我……”
玄衾衾剛開口就發現空中懸著一個身著濃妝豔抹的妖豔女人,她身著白色裹胸長裙,鬆鬆垮垮地披著紫紗披肩,與玄衾衾對視間充滿了敵意,卻又刻意的壓製住敵意:“是你?”
“是你先招惹我,而且,而且我也隻是伸手擋了一下而已嘛。”雖然知道自己不請自來,可是就是不喜歡聽別人這樣的口氣,玄衾衾非要在口舌上占些便宜。
“畢竟是你先動手,就莫要與衾衾計較了。”不知什麼時候玄墨染已經坐在桌旁,手裏端著茶杯看著空中的女人。
這個妖豔的女人就是右護法?
玄衾衾還以為是個男人呢,看樣子有兩把刷子呀,可是自己又不認識她,她看玄衾衾的眼神好像玄衾衾上上輩子就和她有仇似地。
玄衾衾潛意識裏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討厭她。
低著頭走到玄墨染身旁,揪了揪他的衣袖撒嬌道:“美人師傅……”
玄墨染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
玄衾衾不好意思的對他回以一笑。
妖媚的女人輕咳了一聲,做出一副熱心的模樣:“傳聞果然是真的,你沒死。”
“她叫玄衾衾!”玄墨染打斷她的話。
見自己說話被打斷,那女人不滿的輕盈落地,將滑落肩頭的薄紗拉了拉。
“誰想看呀……”玄衾衾嘟著嘴小聲嚷嚷了一句。
“你說什麼?”
“沒什麼,提醒你,天氣涼了要多穿衣服,這流行感冒可是說來就來的。”穿這麼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合適,心裏想想,身為現代人的玄衾衾的開放思想也有些接受不了。
“流行感冒?那是何物?”玄墨染倒是好奇起來了。
“沒什麼。”朝玄墨染吐了吐舌頭。
“玄衾衾,這名字起的好。不過,換多少個名字,這人都不也還是原來那個美人胚子麼,這眉眼卻還是絲毫沒變呢。”
怎麼聽都像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來的恭維,那女人又眨著眼對玄墨染美美的一笑,順勢就坐到他的旁邊。
“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玄衾衾哼了一聲。
“不知道沒關係,總不該忘了我是誰吧?”
“真不知道。”
“好呀,那我便當你忘了吧,把我這般要好的姐妹忘了可是不應該呀。”她掩嘴一笑,舉止間盡顯風騷:“我便是浮瑤。”
玄衾衾看了看玄墨染,他不做聲的坐著品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不過百年未見,怎麼姐姐的記性差了,性情還變得如此活潑可人?”
“變?我就算再‘活潑’,也不好意思看有的人脫衣服露屁股,哼。”
浮瑤一咬牙一瞪眼,好像要吃了玄衾衾一般:“你!”她看了看一旁的玄墨染,隻能將怒氣壓了下來:“不知姐姐找來我這裏所為何事,莫不是……”
“是啊,我就是想我家美人師父了,來看看他有沒有遇見變態色情狂什麼的……”玄衾衾得意的朝她揚了揚眉毛:“美人師傅,我們回家吧。”
“家。”玄墨染的眸子有些閃動,旋即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來。
“墨染!我們的……”浮瑤不甘的說道,上前去拉玄墨染。
玄墨染拂開她的手:“過幾日再商議吧,我心中有數。我們回家吧,衾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