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桃,我們這樣真的好嗎?萬一被屏幽知道了,他不得擔心死。”
“哼,白日做夢,那無腦道長會擔心你?”
“我!”玄衾衾剛準備在那小貓腦袋上狂敲一通,突然看到之桃的小爪子有些紅紅的,她忙將它抱起:“笨貓,你的傷口怎麼又出血了!嗚……這可怎麼辦,我,我帶你去找悶葫蘆!”
之桃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心中頓時暖暖的,卻還是白了玄衾衾一眼:“大驚小怪的女人,我剛才踩著窗框的紅漆罷了。”
玄衾衾這才鬆了一口氣,嘟著嘴:“我胸口那個傷疤才剛好,我知道受傷的感覺不好受,所以有些過分擔心你,你就體諒一下嘛。”
之桃仰著小下巴,貓爪在她額前一彈:“正事要緊。”
玄衾衾這才想起來,此番是有要事而來的。
正是掌燈之時,紅坊裏自然是客滿。
玄衾衾帶著麵紗,摟著小奶貓,偷偷摸摸的穿梭在三樓的上房中,一間一間偷看著。
正當玄衾衾趴在一個門邊,湊著門縫偷看時,忽然,一個大巴掌拍在玄衾衾肩頭。
“啊!”嚇得她猛地跳起來。
回過頭,原來是送茶的龜公,她慌忙捂住臉上的麵紗,緊張的看著那龜公。
“你是?”他上下打量著玄衾衾,瞟了一眼她腰間掛著的小腰牌:“煙兒?你在這做什麼,這姐姐們的上房,是你一個低等小陪能來的麼,小心我上紅姑那告上你一狀。”
“哎哎哎,別呀,我,我這不是在學習嘛,我,我最近嚇跑了不少客人,心裏麵實在是內疚啊,於是我就反思了,是我長得醜?那倒沒有多醜,所以問題肯定就是我的技術不好,話說,學技術就到山東找藍翔,不不不,扯遠了,所以我就非常誠懇的到三樓來,偷看一下,學習一下姐姐們的……咳咳,你知道的。”
龜公見玄衾衾手舞足蹈的樣子,掩嘴一笑,伸了個蘭花指在玄衾衾額頭一點:“調皮。”
說罷,提著茶壺走了。
她見那龜公走遠了,長舒一口氣,頓時覺得額頭有些想吐(如果額頭會吐的話。)。
又趕忙一間一間的偷看起來。
之桃從她袖口中探出一個腦袋來:“可有發現?”
“沒有呀,看了這麼多間,都沒看到周有俊那個矮胖子,會不會是你的鼻子也中了狼毒。”
“不會有錯,我嗅到他的氣息就在這附近,況且,你可還記得,他曾說過,自己在紅坊有一相好。”之桃動了動鼻子,周有俊那一身銅臭味似乎就是在這附近了。
“什麼相好,說那麼好聽幹毛,那叫小三!”玄衾衾憤憤地說著,一邊走到了一個角落裏的房間,彎下腰,透過門縫看去。
這一看,她驚得差點坐在了地上。
之桃從她袖口跳了出來:“怎麼了?”
玄衾衾頓時壓低了嗓子:“是,是他!周有俊真的在裏麵!”
一人一貓默契的對視,點了點頭,悄悄蹲在一扇靠近屋內床邊的窗戶下,捂著嘴,靜靜的將耳朵貼在窗戶縫隙上,屋內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聲音。
屋內。
周有俊剛從那周莊回來兩天,像是去十八層地獄走了一遭,但此刻香軟在懷,什麼都給忘了。
他摟著茹兒的手磨蹭著,臉上是色迷迷的笑容:“我的心肝,你可別再與我置氣了。”
“我跟了你也有十餘年了,為何到現在,你還不肯為我贖身。”茹兒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拍開:“況且,這兩日你都去哪兒了,都未曾來過我這裏。”
周有俊盯著茹兒的酥/胸,恨不得將臉埋進去,猴急的伸手去抓,卻讓茹兒打開,他等不及的一把抓住茹兒:“哎呀,你聽我給你解釋呀。”
“解釋?解釋什麼?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了周莊?難不成你是回去尋那黃臉婆,這麼多年了,難不成她還沒死?你是要與她再續前緣麼!哼。”
“如今,她不過是個人人懼怕的怪物,何必再提起她,況且,我此番回去,你知我是為何而去嗎?”
“為何?”茹兒好奇的撲到周有俊懷中。
“你要是讓我快活了,我便告訴你如何?”
周有俊色迷迷一笑,這可正中了他的下懷,一下子抱住了茹兒,那雙鹹豬蹄在茹兒身上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