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城軍隊與德瑪西亞的軍隊在離皮城二十多公裏的地上遭遇了,這裏本來還算祖安的領土的,但是因為祖安大部分的人都在城市裏麵,不少的土地都是荒廢著,所以平時除了巡邏的軍隊之外,這裏很少有人經過。
現在已經知道皮城跟德瑪西亞可能爆發戰事,跟兩邊都是有著血海深仇的。所以對於他們之間即將要爆發的衝突,祖安人是非常賞心悅目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對於兩個城邦可能會在祖安的土地上爆發戰爭裝聾作啞,隻是帶著諾克薩斯派過來的援軍,一起吃著爆米花,坐觀狗咬狗。
德瑪西亞的指揮官達爾文將軍這時候也是一籌莫展,心中也是在暗罵嘉文三世真的老糊塗了。在沒有一個安定的大後方的前提下,讓自己帶著十萬軍隊超遠距離行軍到這裏來,還不給自己一個明確的權限,到底是戰是和都不知道,一起都要看皮爾特沃夫的反應。
這對於任何一個將軍來說都是非常鬱悶的事情,因為這就代表自己失去了主動權,而一旦敵人占據了先手,很有可能帶來的就是連鎖反應。到時候再想搶回優勢,就需要付出幾倍的代價了。
更何況,他也認為這樣千裏迢迢,到別人的家門口來作戰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稍不注意,拉諾*金就是他的前車之鑒。皮城可以輕鬆的保障他們的後勤物質,而德瑪西亞的軍隊卻必須千裏迢迢的運送戰爭物質,這樣途中的損耗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更何況,在別人的家門口作戰的話,別人可以輕鬆的調配出更多的軍隊,還可以有熟悉地理環境的優勢,不管怎樣,德瑪西亞都占不到便宜。
雖然作為一個軍人,他也是懂得救援自己的戰友的必要性。就像是他自己,如果被敵人包圍了,也希望自己的戰友能夠來救他一樣。但是,對於拉諾*金,他的怨氣可是不小。
兩個人平時就不是一個派係的人,雖然因為見麵的時間不多的緣故,沒有真的打起來,但是暗地裏的明爭暗鬥卻是不少。這一次德瑪西亞最強大的一支軍隊讓他帶了出去,結果全軍覆沒了,真的是一個大飯桶。
“將軍,我們還要保持之前的行軍速度嗎?很快就要到皮爾特沃夫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副官已經跑過來向他請示下一步的行動了。
“不用,就地紮營吧!先別冒進,免得給皮爾特沃夫留下口實。”不管怎樣,直接帶著這麼多的軍隊進入另外一個城邦,都會被其他的人當成是一種侵略行為。現在的他還沒有得到這方麵的授權。
“將軍,這裏是祖安的領地,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副官有些躊躇的問道。他也是參加過上一次跟祖安的戰爭的,對於祖安軍隊的癲狂,他也是見識過的。如果真的在這裏長時間的停留,真的可能出問題的。
“不會的,之前我們的行軍不是也沒有遇到祖安的阻攔嗎?我們隻是在這裏段時間的停留罷了。現在派人去跟皮爾特沃夫的人商量如果他們能讓我們將那些人接回來,我們大軍將不會進入皮城!”
“如果他們一意孤行的話,為了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們也隻能勉為其難了!”
“是,將軍!”
但是,就在他們紮下大營的第二天早上,當太陽生氣的時候,所有的德瑪西亞軍人卻已經見到從未見過的恐怖場景。
在不遠出的高地上,密密麻麻的豎著許多的十字架,上麵全都釘著赤*裸*裸的人體。這些人很明顯的都是遭受了痛苦的折磨的,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看著他們身上的傷口,就知道他們之前遭遇了怎樣的折磨。
這些人的四肢還有下體通通的被釘在十字架上,除了一部人的死掉了之外,另外的一般人此時還沒有完全的斷氣,還在張大著嘴巴哀嚎著,偏偏他們的嘴裏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誰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場景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一夜的時間卻沒有一個人有警覺。當達爾文將軍被自己的副官帶著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大吃一驚,盡管對於其他的人他並不熟悉,但是看見眼前這個中年人,他還是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拉諾*金!”他從牙縫間蹦出幾個字,刺骨的寒意讓周圍的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但是很快的,他們就從這個名字裏麵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都是德瑪西亞第一批遠征軍的人,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遭遇這樣的待遇。
他們這一次的任務主要就是將這些人帶回去,但是沒有想到皮城的人竟然動手這麼快,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