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日子總是很快就過去了,就在我和宋雅秋的感情急速升溫的時候,針對我的這樣那樣的事情都在緊鑼密鼓的展開著。自從那次廁所圍堵事件之後,我和猥瑣君又結下了梁子。我發現在整個華英中學,好像對我存有不滿的人還不止猥瑣君一個。甄珊對我的不滿還算是不太明顯的,而猥瑣君對我的這種不滿,就好像是經過一定的醞釀的。不過猥瑣君此時好像在熱戀中,他的熱戀對象也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
我一直是認為這是在猥瑣君的縱容下,他們班上的人開始對我找麻煩的情況越來越多。而每次我想動手的時候,宋雅秋都會阻止我。說來好像也有些巧合,那就是那些家夥找我麻煩的時候,都恰好是我和宋雅秋準備親熱的時候。隨著我和宋雅秋關係的升溫,我們之間的親密動作也顯得有些肆無忌憚了。我覺得我開始由一個傳統的男人漸漸變成一個開放叫較大的男人了。對於這點,我也不住地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和宋雅秋之間,一直有那種想偷吃禁果的衝動。雖然如此,但是我們還不是在禁果應該如何偷吃。
大概和她保持著兩個星期的這種熱度,我越來越想推到她了。說來也奇怪,雖然我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應該怎麼做,但是卻一直都很想做。這樣的感覺,就有些像太監發情,但是我卻又不是什麼太監。
郝峰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途徑找到我的學校,並且聯係上了我。同樣的,他也給了我一部手機,這部手機在當時還是算比較高級的。是有著神機之稱的諾基亞,還是搭載塞班係統的。他來見我的時候並不是像那些混混們那樣侯在學校小路,而是大大方方的開著小車走到我的教室把我直接叫走了。那時候正在給我上課的老師是甄珊,而甄珊看到他之後卻是一臉複雜的表情。
我是和郝峰在學校教學樓後麵的那塊相對比較優雅的地方見麵並聊天的,他給我講述了有關現在的形式。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為難了,比較我一時間還沒有辦法推脫他的事情。而他問起我最近這段日子為何沒有來參加他們的會議的時候,我隻是說家裏的門禁很嚴,比較父親回家了,因此我沒有太多自由的時間。但是當他問起我父親是做什麼的時候,我卻沒有辦法回答了,我隻能簡單的說我父親之前當過兵,現在在政府裏麵工作。
郝峰這家夥對我感到十分的吃驚,但是他卻對我沒有什麼強求。這也不太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其實我也有那麼一點感覺到,他雖然在平時是作風十分的嚴厲,但是在我麵前卻顯得十分的柔和,我都有些不知所措。這讓我想著我在暗地裏搞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而他的那個位置本來就是應該由我來做的呢?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我是一個想盡快篡權的皇子,但是郝峰和我可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義氣這兩個字,在地下世界裏麵是最不值錢的了。我雖然涉世不久,但是我對這樣的問題還是十分的敏感的。雖然我現在是用義氣二字來穩住了孫柳二人,但是也不免那一天他們被某種貪欲所吞噬的時候而變成另外一個和我敵對的人。因此我對於他們多少還是萬分小心的,不然 話我也不太可能會有今天的建樹了。今年的我才14歲,維托好像也是在他14歲這一年開始第一次殺人的。不過好像這也是他最後一次殺人,這一點就沒有太多的事實考證了。
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維托的那種本事,我怎麼都覺得我的氣場很弱,因此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在幕後,並且指揮一切事情的人。就像莫利亞提教授一樣,可惜我卻沒有莫利亞提教授那樣的智商,莫利亞提也還真的十分我所佩服的人啊!雖然說最後他是被福爾摩斯給殺了。
郝峰的這次來訪在我們學校裏麵還是引起了很大的地震。包括我們的一些老師都覺得有些震驚了,他們或許不認得郝峰,但是或多或少的聽說過郝峰的名號。而我這個教育局子弟的人,又怎麼會和地下世界產生某種交集呢?這也讓一些本來對我沒有什麼好感的人對我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