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箭俠也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我的話音未落,一支箭就從我的襠下穿了過去。嚇得我趕緊的把兩腿一收,而馬哥等人居然也笑了。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氛圍,我也真的被嚇尿了。郝峰的那個鳥槍還留在那裏,但是不知道他的鳥蛋是不是還安然無恙。如果他的鳥蛋還安然無恙的話,他應該也算是半個男人了。但是,我還是要他死,我要他死得透透的。
現場雖然是我和那馬哥一群人等對峙,但是實際上的掌控權都在這個黑箭俠的身上。原因很簡單,他想殺誰,就殺誰,他想廢誰就廢誰。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黑箭俠是偏向我的,然而並不意味這我就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剛才的那一箭雖然射向的是我,但是同時也是對馬哥的一個警告。而黑箭俠的意圖我卻一點也摸不透,他到這裏來到底是幹什麼的?看戲?這好像是不太可能。在寧南的老百姓裏麵,黑箭俠就是一個傳奇。雖然是一個傳奇,但是他絕對是不會幹涉任何一個組織裏麵的事情。而當寧南出現了黑社會過分的行為的時候,他才會出現。而且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下殺手,一般他出現的時候,箭頭從來就沒有射到人家的要害,一般就是把人家的手腳釘在牆上或者地上罷了。
“馬哥,我們現在就把這件事情了了。你知道,隻要是黑箭俠出現過的地方,很快就有警察出現了。現在黑箭俠已經出現了很久,我想警察也快要到了。你趕緊把雅秋放了,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去坐牢。”
這不是假話,黑箭俠出現之後的一般十分鍾左右,警察就會出現。這個黑箭俠就好像是和警察串通的一樣,雖然寧南的警察也在發布有關黑箭俠的聲討令,但是他們之間卻從來沒有過什麼衝突。或許有過某種衝突,但是這樣的衝突卻從來沒有被報道過。當然,我或許不會坐牢。畢竟我還沒有達到刑事責任年齡,而且我這麼做也和我的任務有關。隻要是涉及到任務,我就在一定的範圍內享有特權以及免除的責任。
馬哥聽了我的話之後,沉默了。而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冷靜過了頭,而我的腦子也不再是火燒火燒的疼了。相反的我幾乎覺得我一點也憤怒不起來了,我看了一眼宋雅秋,但是內心卻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而宋雅秋也看了一眼我,她相反的,卻也不說話了。
她表現的異常的冷靜,雖然她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而且還是剛剛飽受郝峰的摧殘。但是在我和她對視了一眼之後,她卻變得異常的冷靜,也不說話了。但是,她在流淚,她在流淚。而此時的我,即便是看到她流淚的樣子,我卻沒有一點憐憫的感覺。好像她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樣子,好像我和她之間一點感情都沒有的樣子。而當我看到馬哥的時候,卻有一種衝動,那就是狠狠折磨他的衝動。
我意識到,宋雅秋似乎在我的眼裏不那麼的重要了。
“馬哥,你怎麼了?快點回答我!”
我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倒是顯得有些急躁起來。手裏雖然沒有刀,但是我十分的清楚的知道,就在我的胯下不遠處有一支箭。於是我攥緊拳頭,身體的肌肉和神經都變得緊張起來了。這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我打算要對馬哥下手。我要一下子處理掉他,因為他實在是太過於礙事了。
馬哥還是沉默不語,但是他的刀已經架在了宋雅秋的脖子上。似乎已經快要切開宋雅秋的皮膚,割斷宋雅秋的氣管。我雖然看到了這一幕,但是我依舊是冷冷的目光,一切的擔心和猶豫都已經沒有了。在我的眼淚,好像已經都不在乎宋雅秋的死活。然而,不僅是我,就連馬哥也不在乎宋雅秋的死活。或許,他更想讓我死。但是,我卻也要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