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感覺這還是沒錯的。好像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我夢到了我成了一個舉世無雙的人,文韜武略,天下第一。但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卻躺在自己的穿上,我夢裏的那一切似乎都是虛的。但是既然是夢,為何又是那麼的現實呢?我拿著槍,我拿著弓箭,我拿著刀去對付那些所謂的“敵人”的時候,忽然又感覺自己沒有那麼厲害罷了。靠,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要我作死的節奏嗎?
這裏是我的房間,沒錯的。這裏就是我的房間。這是一個不足十平米的房間,但是卻在這個房間裏麵放了一張很大的辦公桌,一個很大的書櫃,一張也算是很大的床,以及一個少顯得較小的衣櫃。因此我覺得我現在有些擠了,這樣擠的地方,好像又有些什麼了。話說,我好像是有一個較大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有酒,有女人,有槍,有刀,有一大筆錢。是嗎?這好像又是在做夢了。若這真的是一個夢,我還是情願這個夢一直都不醒。雖然在夢裏我是有那麼一點的悲劇,但是要要成大事的人。又怎麼能沒有那麼點悲劇呢?這就是所謂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吧
今天是我上學的日子,但是這次我要去的不是四班而是七班了。昨天我已經和七班的同學們打過一些交道,七班的同學感覺上還是不錯。但是唯有一點,那就是奇葩太多。這點讓我有些不能適應,比較在四班的時候,我見到的人都是正常的。而在七班,這些人的長相和性格都十分的奇葩。每個七班的人都有一個特別的外號,但是我們這幾個從四班分來的人就沒有外號,因為是“外來人士”因此我們這幾個人都還沒有外號。第一個和我打交道的人是一個蜥蜴連的男生,他的臉就像是蜥蜴一樣,下巴是尖長的。眼睛比較小,鼻子卻顯得比較尖。這貨叫做莫橋,名字倒是很好聽的,但是人卻看起來十分的慫。
七班的人對我們並不是十分的友好,尤其是我,感覺他們還是對我有些害怕的。但是他們並不敢對我做出什麼事情,好像我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不過這樣罷了,我的確是很厲害的角色啊。而這樣的見識也就是簡單的見麵,在開學的第一天,總是要去學校一趟的,貌似這好像搞的是某種注冊遊戲,但是對我來說,這就是認識新同學。
父親已經知道了我被分到七班的消息了,而且從他的口氣中我可以感覺到,他對我的這個表現並不是十分的滿意。留在四班的人就是四班的前十五名。或許有的不是的,但是有那麼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全部的家長委員會成員的子女都留在了四班。而我也知道了他被解職,雖然拿著工資,但是卻已經沒有工作了。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父親的工作就是在寧南市裏麵的軍轉辦工作。他不什麼教育局的局長,但是教育局的局長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但是這個局長也因為某種工作的調動而不再寧南了,因此我就被這麼稀裏糊塗的分了班。還好這裏是七班,而不是那個猥瑣君的班級。在我的印象中,猥瑣君的那個班級可是很亂的。母親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她的工作也發生了改變,原來是一個刑警的她,居然調到到了法院,好像是今她過了國家司法考試,被直接破格提拔,到法院做了刑庭的庭長。當然,這還是在某個小的縣城。本來父親想動用關係把她給調上來的,但是父親在市政府裏麵的工作也無法自保,因此母親的事情好像就變得遙遙無期了。本來母親的調動相當於是下方貼金的,但是由於種種局麵的改變,母親似乎變成了永久性的調動了。
這一年,似乎我們一家人都陷入了危機。父母被解職,母親幾乎成了永久性的調動,而我卻有被分到了一個差班。家裏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母親當了法官,雖然在寧南市裏麵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在母親所在的那個縣城就有了一定的說話的權力。在得到我被分到七班的消息之後,父親的第一反應就是把我給調到母親那裏去,但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打算讓我在寧南繼續待下去。但是他這是出於一個怎麼樣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在報到的時候我看到了秋,秋沒有說話,隻是從著我點頭示意。我也從了她點頭示意,似乎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們兩個人似乎就沒有什麼交集了。我和秋, 似乎有著某種關係的。的確,我暗戀著她,但是她好像不知道。我似乎也不願意告訴她, 尤其是在我家裏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之後,我就更加不好意思告訴她了。以前我們在四班的時候,我還是可以告訴她的。或許她不會選擇我,那時候我算是個官宦子弟,至少我在縱人的眼裏是這樣的。但是現在,我相信沒有人相信教育局長是我爹了。不然的話我就不會被分到七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