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甄珊還有黃美玲的戰爭還在繼續著,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戰爭,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處於在一種劣勢狀態。因為我已經沒有一個可以坑的爹了,就算是我有那個可以坑的爹,也是那個爹在坑我。這也算是我的一種不幸吧,對於這樣的不幸,我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
母親沒有辦法調動回來,如果母親調動回來的話,或許情況會好些。不管怎麼說,母親這樣的法官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母親若是回來,我們家在寧南也算是有一席之地了。但是母親要是回來的話,說不定又會遭到父親的敵人的攻擊呢?聽說母親在下麵縣城的日子也過得不好,這好像也是父親敵人的緣故。這些事情雖然父親沒有和我做出詳細的說明,但是我也可以感知一二。每天我在家裏的書房看到父親那張總是皺著眉頭的臉,大概就了解到我們家在寧南的日子有多難過了。
父親已經將自己心愛的車賣掉,而他本人也在一點點的萎靡起來。他頭上的白發多了許多,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拔白頭發。這讓我覺得有些好笑,要是白頭發都給拔了,那麼自己所剩下的頭發還有多少呢?但是父親就是在拔,我雖然想勸下他,但是我也不敢開口。在不久前,我又可曾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處境呢?父親的解職不僅僅影響著母親,還影響了我。看來官場的事情還是十分複雜的,這就是所謂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吧!
父親好像是不行了的樣子,而我也同樣開始覺得累了,而且還是覺得十分的累。我從未想過,學習居然比那種高強度的體能訓練還累。而在學習之餘,也隻有稍作鍛煉才能讓我覺得舒服一點。於是我開始和那些人一起運動,不管是小五那些人還是廖興那些人。隻要是約我打球什麼的我都會加入,而我也開始跑步,而在開始跑步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原來是那麼的虛弱了。我的體力下降的得極快,跑上兩三圈之後就開始有些氣喘籲籲了。而學校的跑道,也不過是兩百米的跑道。而我記得我被父親訓練的時候,一跑就是五千米,隻能快不能 慢的。而且父親隻要我一加速就不會讓我減速。他會拖著我跑,直到我跑完全程。而在我能相對輕鬆的跑完五千米之後,他就開始讓我負重跑,其實在這方麵我還是比較痛恨他的,我一直覺得是因為他讓我負重訓練,所以我才長得不是很高。初二已經結束了,但是我才隻有一米五幾,像河馬那些人,都有差不多一米七了。而像高佬那樣的人就更不用說,他已經一米八以上了,說不定還會長。
不僅僅是體力,我發現我的反應能力和視力也開始有了一定的下降。而這樣的下降,讓我覺得還是十分的難受的。我的整個機能都在下降,就連身體的那種快速恢複能力似乎也在一點點的消失了。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要是我這樣的情況被人知道的話,我想我可能就是死路一條了。畢竟我在華英中學還是惹了不少的人,這些人久久不敢動我,就是因為對我戰鬥力的一種恐懼。而現在我的戰鬥力在一點一點的喪失,所以我內心的那些憂鬱就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我因此開始極力的隱藏自己,不想讓人發現我身體的秘密。因此我開始拒絕那些人的邀請,又開始自己在教室裏學習了。當然,也沒有學多久,因為學久了會累。這樣的累就想某種東西壓在我的心裏,讓我覺得十分的難受。
我的設想果然沒錯,在不久之後,從四班那裏麵傳來消息。在某天的放學之後,盧泰找上了我。
“雨哥,我們班出事了。”
他一見到我就氣喘籲籲的說道,看樣子這也的事情還是很急的。
“出什麼事情了?”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和盧泰大交到那麼久,很少見他上來找我的。畢竟他不是七班的人,也不是原四班的人。而他今天的到來,讓我覺得還是有些奇怪的。此時七班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七班的人就是這樣。其實在下課鈴還沒有打響,他們就已經走了一部分,當然,這都是廖興那批人,而這些人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和我打個招呼,好像他們和我很熟悉的樣子。這幫人還真是奇葩,就這麼和我扯上關係。但是我對這樣的關係還是不承認的。在七班,對我好的隻有老大。但是老大對我實在是太好了一點。甄寧這家夥在和我一點點的便熟,因此我們兩個在課堂上的動作也變得多了起來。這件事情誰都沒有管,但是老大就管了。而且老大還是直接插足進來的,這讓我覺得既有些高興又有些難過的。畢竟甄寧對我來說算是七班的一邊不錯的朋友,雖然我和甄寧在上課的時候動作會大很多,但是我認為這也不至於出現什麼問題。但是老大卻認為這樣影響我的學習,因此他像班長建議讓黃美玲換掉我這個同桌。這件事情還在僵持中,感覺還是有些懸的。這些天我還真的在我這件事情而發愁,想著應該怎麼說服老大,想著怎麼說服黃美玲。比較這件事情是我和黃美寧甄珊發生衝突之後給他們暴露的第一個漏洞,我甚至懷疑黃美玲和甄珊隻所以對我放縱,就是讓老大提出這樣的問題的。我是老大的愛徒,這是整個年級公認的。其實我覺得我也是很下賤的,我也是站隊的,隻不過我站在老大這一邊罷了。而像阿敏之類的人是站在甄珊這一邊的,所以我和阿敏之間還是有某種隱藏的矛盾在裏麵。有時候我會想,這是不是阿敏對我的某種試探。畢竟我和阿敏不是站在一個隊伍裏麵的,她不可能會給我透露出這樣的消息。但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阿敏都沒有到陷害我的地步。她還沒有那麼深的心計,要是她有那麼深的心計,我還是應該要對她有所提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