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這個問題而糾結著,我想到四班去看看這個新生到底在四班裏麵掀起多少的風浪,最重要的,是這又到底和秋有什麼關係呢?這個雞蛋腦袋的阿剛到底有什麼本事?能進到四班就算了,居然剛敢這麼的囂張,這不是等著作死的節奏嗎?雖然我現在已經不再擔任華英中學大佬的這個名號,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對付在華英中學裏麵這些囂張的人的。尤其是像阿剛這樣的人,居然敢惹到我慕思雨的頭上來,我看著這個家夥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應該清算一下這些人的爹是不是太刁,我要像這些有爹可坑的人證明一下,你們隻要來華英中學,那麼就有一個人是不能惹的,而那個不能惹的人就是我。
於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召喚了廖興和小五。
“上次我和你們商量的那件事情你們想得怎麼樣了?”
我把他們一叫來之後,就直接一腳把鮑哥給踢飛了。鮑哥還是沒有一點脾氣,直接就朝我們走過來了。我瞪了他一眼,但是他卻沒有一點在乎的跡象,隻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若無其事的做了下來。而這下我就火了,直接一巴掌朝他的臉上煽去。
“給老子滾!”
鮑哥的臉上立馬就腫了,但是他卻沒有滾的意思。相反的,他也伸出手朝我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但是他這一記卻被我給擋下了。
“你們看清楚了,這可是這貨先打我的!”
於是我直接揪著鮑哥的衣領朝他的臉上狠狠的抽出十幾二十個巴掌,直到他的臉被我打成了豬頭之後我才住手。而在他的臉被我打成了豬頭之後,我再拿起他的手,做成他打我的樣子。此時的教室裏麵已經是臭氣難聞了,鮑哥在這個時候就是喜歡放屁,在這種情況下,大家被迫開了窗。冷風一吹,這讓全班的人感覺到十分的痛苦,但是冷風要是不吹的話,全班的人可能會覺得更加的痛苦。鮑哥的屁不是一般的臭,而是十分十分巨大無比的臭。而鮑哥放屁都是隨機性的,隻他想放屁,那麼他就會放。我想就是因為這一點,全班大部分人就會認為是他先放屁把我給惹惱了,而我才打他的,而在這個過程中,他還對我動了手。
這讓河馬給拍了下來,但是這隻拍了鮑哥的頭的另一半邊,而沒有拍到他被我打的這一邊。我知道他被我打成這樣一定是要告訴黃美玲或者他的家長的,即便他不告訴黃美玲,也會有人告狀的。而即便他不說,他的家長也是會和黃美玲說的。因此我打算借著這樣的事情來換掉我這個同桌,因為這個家夥實在是過於討厭這個同桌。鮑哥其實是一個十分陰險的主,而且還是十分的陰險。他是記仇的,而且還會偷偷的告密。他什麼樣的事情都會告,哪怕是我在黃美玲的課上看課外書的事情他也會說。奇怪的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把這個事情告訴黃美玲的,因為他這樣告了黃美玲,黃美玲就在下課來找我麻煩了。不僅如此,他還會刺探我的一些信息,讓我覺得可怕的是他居然刺探到我會島國語的這個消息,這個消息是父親要求我嚴格保密的,不知道他運用的什麼手段刺出我懂的島國語,因此還差讓我給失去的性命。
快冬天了,或者說是從實際的意義上來講已經是冬天了。隻不過寧南不會下雪罷了,但是即便寧南不下雪,寧南還是很冷很冷很冷的。冬天的寧南,天黑得很早,尤其是今年,還不到六點的時候天就黑了。我一個人走出了學校,因為我還是在努力的學習。我雖然沒有進入四班,但是我的學習和四班基本上是同步的。當然了,這還不是因為我擔心秋的安全。畢竟學校附近還是不那麼太平的,在我還沒有公開秋是我對秋的感情之前,那麼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普通人。
這天晚上我出來的很晚,當然是在秋出學校之後了。而我在離開學校之後,又看到了那個眼裏帶有殺氣的人。雖然他基本上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但是他那雙帶有殺氣的眼睛我還是看得十分的清楚。這一個來月我一直都到他,而每次我看到他之後他就很快的消失了。他似乎會傳說中個忍術,我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轉眼間就不見了。他的動作之快而身手隻敏捷讓我覺得十分的佩服,但是讓我感到不安的就是他到底是敵是友。還有的就是小五之前說過的那一句話,就是這個人有幾分像我。這人似乎還真的有那麼幾分像我,但是讓我感覺他和我十分的不同。這又是一個謎了,世界上總是會有一些讓人猜不透,想不到的東西。
今天晚上卻不同,這個人一直站在原地,看著我,但是眼神裏的殺氣很弱,似乎這個人和我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一般,但是周圍的人卻好像是看不到他的樣子,或許這是因為他實在是太能和周圍環境融合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