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壓抑,這讓我更本沒有辦法發泄自己的情緒。因為更本沒有辦法發泄自己的情緒,我隻能忍了。我的肉體是難受的,但是我的內心卻是更加的難受。我全身都動不了,這次不知道我要在醫院住多久才能回家,回學校。而父親既然有這麼大的權力,我想我是不是應該會轉到更好的學校呢?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父親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還不願意幫我轉校的話,我想母親也不會同意的。母親現在已經做到庭長了,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她應該會做到院長什麼之類的吧!既然父親不願意幫忙的話,我想母親也會動用自己的力量幫忙的吧。
說實話,在華英中學裏麵,我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留戀的東西了。因為記憶的恢複,我對秋的感情也不是那麼的深刻了。想法的,我對我自己當初對秋的癡情倒是覺得十分的白癡。因為這不過就是一場單相思罷了,在我看來,秋更本就不是喜歡我的。我為我當初的那些想法感到十分的幼稚,父親給我修改記憶也太不行了。把我的本質都變成那麼的懦弱了,不過他是希望我能夠正確的麵對感情。要是我的記憶本來就沒有被修改的話,或許我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的在意。但是要想讓我走出那樣的一個周期,卻不知道要用到多少的時間了。要一個人走出某種傷痛的話,這還是一個很需要時間的事情。
母親聽到我受傷的消息之後,立馬就放下手裏的案子趕到了醫院。但是這已經是我醒來之後的事情了,但是此時的我還是在重症監護室。聽說她因為這件事情而和父親大吵了一頓,而且還是在醫院裏麵吵的。她還以死來威脅父親給我轉校,但是父親似乎還是沒有答應。至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是怎麼解決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應該是沒有好好的解決。因為在母親回來看我的時候,她是瞪著父親的,不住地他們之間還會爆發出什麼樣的戰爭。現在的母親卻不是以前的母親了,以前的母親是一個刑警,而現在的母親是一個法官。而且還是官中隻官,雖然她的影響還沒有到寧南,但是在她所在的那個縣城已經很有實力。母親在下去的這一年內已經變成了一個相對穩重的官場老手,不僅僅從容的麵對某些敵人的攻擊,還可以無聲無息的整倒某些政敵。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在暗地裏幫了母親的忙,但是母親取得的成就也是不錯的。
不知道我在監護室裏麵呆了多久,反正最後我是被弄出來了。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因為有更加重要的人要用到重症監護室。
我受到的槍傷十分的嚴重,子彈打掉了我半個腎。因此父親才被迫釋放我那些被壓抑的記憶的,因為這樣,我才可以相對正常的恢複能力。但是我們家族的這個基因遺傳隻是修複外傷快,而對於內傷卻沒有那麼的有效了。因此我的腎隻是在慢慢的成長,醫生對此也覺得十分的驚訝。因為醫生從未看到過人的腎被打爛之後還能恢複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更本就是一個打不死的人啊!醫生看聖鬥士比較入迷,因此他稱我為一輝。這好像是不死鳥的意思,但是我也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人類罷了。再說,不死鳥也會生病的。因此我還是在靜養,但是很不幸的是,期末考試也大概在這個時候來了。
母親對我的學習十分的關心,她對我學習的關心,簡直就是著了魔似的。她不管在什麼時候,對我的成績都不是很滿足。因此我並也並不是很喜歡母親一天到晚都和我呆在病房裏。病房是特護病房,是父親搞倒的,好像還用掉了父親的一個指標。而當我住到這樣的病房裏麵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已經不在寧南了。這個病房裏麵的所有東西都是十分高級的,之前我因為和小毛打架而住的醫院卻雖然級別不是很低,但是卻也比不上這裏。一年以後,我才知道那天我本來就是要死的。是哥哥沒有辦法才去求父親把我弄到燕京去。父親通過戰友弄到了一架直升機,不知道他求了多少人才讓我住到這個醫院。到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雖然父親的權力很大,但是父親也還是要求人的。在整個華夏,父親也不過就是一個棋子,這個棋子雖然很小,但是也有著很大的作用。因此這個棋子才會有某些特權,因此我才會有某些特權。在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我也算是一個相對幸運的人了。有個爹還是不錯的,雖然一直被爹坑,偶爾也可以有一個坑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