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鴉皇一聽獸王泰坦,頓時來了精神,一臉玩味道;
“那小子不是從不出獸王之境的嗎?怎麼突然出現在森林裏的,詳細情況給我速速講來”
血鴉一聽鴉皇對此有意,趕忙解釋道;
“我二人沒事正在森林的巡邏,突然見森林裏噪聲大動,似乎前麵有人正肆意破壞林木,我二人這就趕快前去,卻不曾想,見到了獸王泰坦,我們怕被發現了,便遠遠的看著他們,他們先是跟幾個人類打了一會,然後像是談妥了什麼,幾人便共同進入了獸王之境。”
鴉皇一聽,眉頭一擰,便沉思起來,雙眼看著漆黑的上空,這前來報信的兩人,一人已然昏迷,這人卻已經嚇的不敢說話,跪倒在地一言不發,兩人本以為得到這麼重要的訊息,還能得到什麼獎賞,卻沒想打攪了鴉皇的休息,反而還被揍暈了一個,心中不由暗道倒黴。
鴉皇似乎忘了這身前還跪著自己的手下,一心陷入沉思,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鴉皇似乎想透了什麼事情,猩紅的嘴唇,微微上揚,輕輕笑著自言道;
“看樣子平靜的世界就要結束了,總算能走出這片囚牢了。”
豎日早晨,太陽還未從東方升起,四處也才剛蒙蒙亮,寒冷的冬天,讓守衛在山洞口的教眾,冷的不停打哆嗦,往裏看去,原本昏暗的山洞此時裏麵已然五光十色,閃爍著不同光芒的寶石,將整個山洞照的朦朦亮,當然也隻是朦朦亮。
這山洞之中也不知道裏麵彌漫著什麼,好似濃霧一般,雖然寶石的光芒依然撐亮了整個山洞,可卻好似處於濃霧之中一般,能見度依然很低,相差幾米便再難尋蹤跡。
狂風和煉妖,這兩位威名遠播的神聖教廷的紅衣主教,試了許多的辦法,卻依然沒有奏效,這山洞中好似濃霧一樣額氣體,依然充斥著整個山洞,影響著他們的視線。
兩人此時已然站在了破舊的祭祀石台旁,一旁的連城勝為他們講解著當時的情況,狂風和煉妖兩人聽得很認真,還不時的點了點頭。
當然在連城勝以為,既然自己當時應為抵擋不住魔紋波動的侵蝕,使用卷軸中的空間之術,逃回了教廷中,那召喚術肯定因為沒有了後繼之力而中斷,到此時連城勝依然感到可惜不已,可是此時的他可不敢將這可惜之意表達出來,回到教廷的他,昏迷了一天這才醒來,將一切告訴師父知道後,可是狠狠的受了師父一番責備,這種事情他做的實在太過冒險,上古時代的東西,既有好處也會伴有極大的危險,一旦處置不當,不但獲不得其中的利處,反而會被其所傷,也幸好連城勝的師父給了他這卷卷軸,他連城勝這才保得這條小命。
在師父特意的叮囑下,此時的他應該裝作完全不住此處為何處,要裝作一切都不知,否則是福是禍就真的難知了。
這祭祀石台旁的兩副黑甲騎軍的屍骨,已然被清理了出去,四處也都站著教廷的教眾,連城勝也才剛剛得知,原來此時已然驚動了大主教,相信過不了多久,大主教就會來到。
連城勝心中此時五味雜陳,就像是自家的寶藏被充公了一般,雖然家中的勢力離不開教廷,但在他一絲利益都未獲得的情況下,就將這一切都告知教廷,說實在的他還真是心有不甘,若不是師父執意如此,按他的意思,肯定得先重新帶人撈些好處再說。
不過現在說這些顯然有些晚了,連城勝臉上雖然一絲未露,顯得很正常,心中卻波瀾不已,煉妖成為紅衣主教的年頭,已經近三十年了,甚至比大主教在位的時間還久,他個頭並不算高,中等的個頭,一頭褐色的長發,粗重的長眉,眼窩深陷,鼻子不算高挺顯得很肉實,臉上也長滿了皺紋,唯有那雙散發著冷冷精光的眼睛,讓人砍上一眼便難忘記,略顯駝背的他,彎著個身子,對正值中年一臉剛強的狂風說道;
“我們還是保護好這裏,嚴查這山洞中有沒有什麼危險,一切都等大主教來了再說吧!”
狂風看了看這弱不禁風的煉妖,心中卻不敢有一絲不尊敬,對於後來升上紅衣主教的其他人,他可以略帶傲氣,但對這位老人,他卻不敢有一絲傲慢,因為他是少有人知道這煉妖厲害的人,沒有帶任何不愉,恭敬無比道;
“一切都隨師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