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此時冷汗直冒,早就聽說在此守衛,怪事連篇,沒想到自己剛來兩天就遇歹人,神情緊張無比的他顫聲道;
“壯士饒命啊!我才剛來不久,隻是個普通士兵,我真的不知道這裏是什麼情況,饒命啊......”
張天冷聲道;“那你們長官是誰?”
“我們...我們長官是洛庭墨。”
張天還真是沒停過這洛庭墨是誰,疑惑道;“洛庭墨?他是誰?”
“他...他是我們的百夫長。”
怪不了沒聽過,原來隻是個百夫長,張天不想耽誤時間輕喝道;“你們口令是什麼?”
“千軍萬馬浪奔騰。”
聽到答案張天做了眼色,易大師雙手一擰,咯吱一聲,這士兵便就立刻氣息全無了。
張天想了下,對身後的幾人說道;“我們去抓些士兵回來,等下我們穿上他們的衣服,去探探情況,你們就在這等我們回來。”
說完易大師和張天兩人便就轉身走了出去,阿狸她們則躲在一塊巨石之後,看著一隻五人的隊伍慢悠悠的從石前走過,那群士兵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轉身這便就準備回去,易大師和張天兩人這時便從一旁快速的跳了出來,手中各拿一匕首,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這隊士兵連人都沒看清,隻覺脖間一涼鮮血噴湧,便如同一灘軟泥一般癱軟下去。
易大師和張天兩人連攜帶扛順帶扔,沒用幾秒的時間,便將這些屍首隱藏了起來,這時隻見蠻王也跟著走了出來,一臉謹慎笑嘻嘻道;
“這等好事情怎麼能不讓我去呢!”
張天頓時大汗;“先不說有沒有適合你的衣服,再說你那脾氣,估計沒兩句話就露底了,還是易大師跟我倆人去好了。”
蠻王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我怎麼會露底呢!我大不了不說話還不行嗎?”說著蠻王這就彎下身來,拔拉起一身材稍壯的男子的衣服;“他的衣服我就挺合身的,放心吧!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想當年.....”
易大師趕忙阻止道;“得得得,你還住嘴吧!這一年我沒少聽你說想當年,你去可以,但必須聽指揮,我們不是去大殺四方,而是去探探情況,明白嗎?”
蠻王頓時就跟小雞吃米似的連連點頭;“放心好了,我蠻三刀辦事向來靠譜。”
幾人不再耽擱,將自己的武器和脫下的盔甲放回藏匿之處,讓阿狸幾人看管,當然易大師那碧綠的眼罩依然沒有摘去,幸好是有頭盔的否則還真不好弄,一切準備停當張天幾人這便就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張天不忘提醒易大師和蠻王;“要記準牌子的稱呼,還有對接之時的密語,其他的對方不會多問,你們也不需要多講。”
靈國的軍隊,缺陷就在於此,為了防止串聯和拉幫結派,一旦有什麼重大的任務,全都是從各個聯隊裏調出,養成一種隻認密語不認人的習慣,這種習慣有好處也有壞處,一直都詬病極深。
三人快速前行,正見前麵有一長隊,三人便順勢而上,跟在了後麵,在他們前麵的人也沒多問,隻是對了下密語,還以為是那個掉隊的,三人便安安穩穩的跟著走了。
這支隊伍巡邏的位置十分外圍,沿著四周轉了好大一圈,正好趕到吃午飯,這才於人對班,張天幾人瞅著一機會,這便抽身而去。
四處全是軍用帳篷,密密麻麻的矗立在平原之處,張天帶著易大師和蠻王,四尋五摸,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領軍大帳。
大帳外站著兩排守衛士兵,個個都身材魁梧手拿長刀,不過此時這些人都麵相疲懶,正值中午,秋風微涼,陽光還十分的溫暖,最是讓人疲乏的時候,看著昏昏欲睡的這兩排守衛士兵,張天對身後兩人做了個手勢,輕聲說道;
“我先進去,你們在這等我。”
兩人點了點頭,張天這便挺胸抬頭,快步的走了出去,直接走到守衛士兵麵前,恭謹道;
“京都大將溫如常,派我來有要事相稟,麻煩通傳。”
溫如常在京都可算是紅人,在國王羅嘉十六世麵前可謂是如魚得水,混得是風生水起,連著最重要的宮門守衛軍將軍,這般重要的職位,他可是整整的守衛了二十年,可是靈國出了名的看門犬,以張天此時算來,這溫如常今天已然上任了好幾年,對方既然是皇家守衛軍的人,溫如常有事相傳,這人怎麼滴也得召見一下。
果不其然,守衛的士兵一聽是溫如常要找將軍,頓時就麵露激動之色;“好!你在這裏等著,我來傳稟將軍。”
要說張天心中還頗為忐忑,雖然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但此時還真是第一次好好的利用,還真怕弄巧成拙了,沒一會,那名軍士從帳內出來,彎腰恭請道;
“大人,您往裏麵請。”
張天並不遲疑,輕輕的點了點頭,便往裏麵走去,當張天剛走進軍帳,那軍士便對四周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