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天辰如此狼狽之相,張天這心裏邊別提有多舒爽吧!為了讓兩人的仇恨顯得比較合理,張天冷笑一聲,指著麵色通紅的鄭天成,大聲訴道;
“為何苦苦糾纏?既然就非要個理由,那好!我就給你幾個理由,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裏人,但我卻知,你自從加入教廷,非但不替天行善,憐憫孤苦世人,隻一心思求著升官發財,你曾將一群無家可歸之人,販賣至黑礦之中,致使大多都累死其中,你曾將百草成程家藥鋪的大掌櫃程孟一家屠殺,並一把火全然焚燒........”
張天就像是一直跟在這鄭天辰身後似的,一樁樁一幕幕,似乎他都砍在眼中,不但人名地址都有憑有據,隻要細細查來,全都的真人真事,這些事情都是張天前世因為靈國的一樁懸案,最後查到了鄭天辰的身上,也是因為如此,才慘遭鄭天辰的毒手險些沒命,若不是妻子在皇城門前苦跪了幾天,皇帝這才將一棵萬年雪參賜下,要不然他估計早他媽重生了,想及種種可謂是曆曆在目。
沒等張天說完,氣的險些吐血的鄭天辰,心中可謂冰寒不已,他不知道這少年是誰,他做的這些事情如此隱秘,居然都被這少年一一所知,看著身後的白袍教眾們,一個個交頭接耳麵麵相覷,心中那個恨啊!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他大吼一聲;“你這混蛋,沒有任何證據,休要在這裏敗壞我的名聲,看我不把給你撕爛了。”
話音一落,隻見他四周氣流陡然翻動了起來,“撲”一聲悶響,一雙漆黑的翅膀在鄭天辰背後陡然而起,那翅膀足有七八米那般巨大,十分有規律的前後擺動著。
一旁的藍袍青年一雙眼睛刺眼欲裂,張天給他如此強大的傷害,他都沒有吃驚道如此地步,但當看到鄭天辰身後陡然而起的一雙黑翅,他感覺自己像是傻了,“砰”的一聲,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鄭天辰身周散開,癱倒在地的藍袍青年閃躲不急,直接被打飛而去。
感受著身旁不停顫動的氣流,張天仔細的看了看,冷笑道;“你強行將死亡之翅撐開,不顯得太過魯莽了嗎?還未成型就出來顯擺,就算我不殺你,也會有很多人容不下你的。”
果不其然,仔細觀察之下,這鄭天辰的黑色雙翼,張開之時雖然威力巨大,連身旁原本的隊友那藍袍青年,都被瞬間擊飛,但這雙翼卻模糊無比,若是大成,這雙翼必定羽肉清晰,而不是此時看起來之時能量體。
“哈哈.........,”鄭天辰也不理會為什麼張天看到自己擁有死亡之翅也不感覺驚訝,狼狽無比的慘笑起來;“就算是以後要麵對別人的追殺,我今天也要將你抹殺。”
說著隻見鄭天辰藍袍一褪,露出裏麵的一身黑衣,丟掉手中的長刀,一根猩紅的彎刀出現在手中,黑翅黑衣一把猩紅長刀煞氣衝天,鄭天辰氣勢陡然大變,原本應該代表光明的他,此時就好似從地獄之中走出一般,如墨一般的雙眼,死死的看著張天,恨不得立刻將其吞食一般。
“陡”一聲輕響,鄭天辰突然出手,就好似一道黑影斜著一絲紅猩,以讓人咋舌的速度攻向張天,他衝過的地麵絲絲幹裂狂風呼嘯,就好似發生來了天災一般,塵土飛揚直吹的許多人不得不閉上眼睛。
沒人知道他們兩人的交手情況,因為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隻有那“乒乒乓乓”的巨響,顫打這所有人的心。
不時間塵土中閃爍著黑光青光,就像是一部奇幻的電影一般,兩人來回交叉撕博。
而旁邊幾人的戰鬥也是如火如荼,六個身穿褐色長袍的是教廷的二等教徒,雖然功力不及一等教徒那般強大,但在召喚獸的輔助下,也是勉強能夠拖延時間。
“啊”一聲慘叫,一個褐色長袍男子連著他的飛天虎火焰鳥,一起被踹了出來,召喚獸雖然受傷不重,但主人卻已經昏迷不醒,滿臉的鮮血,也不知道傷在哪裏了,像一灘軟泥一般一動也不動。
阿狸雙手各托寶珠,一手湛藍一手卻是灰黃,這灰黃的寶珠,就是他在山洞石門前撿到的,解開封印之後,卻是一個風珠,不用浪費一絲的魔法,就能憑空催出大型的龍卷風,不但能夠襲擾敵人,更是讓一些小家夥們,無法插足他們的戰鬥。
而一旁的張靈,此時也手托一青色的珠子,兩人一起合作,將兩顆珠子一起催動,隻見四周憑空出現六股狂烈的灰色龍卷風,席卷著四周的一切,不管是塵土還是受傷的人,都被其一一席卷。
痛呼聲四起,一些走近了的軍士,也慘遭魚池之禍,這龍卷風最恐怖的地方,不是它強大的風力,而是因為張靈手上的青珠,青珠屬雷,能夠憑空放出許多強大的雷電,不似落雷那般單一,風珠雷珠一起施放,風雷合擊那殺傷自是成倍增長,一旦不小心沒能躲開,先是被雷電擊的全身痙攣,接著便是被狂風席卷,那悲慘的景象,讓許多軍士和白袍教眾們,都止步不前,不敢再上前來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