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不知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原本這院子應該隻有一個守院的老管家,此時卻突然多了這麼些人,讓張天心中多為疑慮。
但想來平白出現在別人家中的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張天蠻王兩人打了個手勢,約定好了路數。
張天身子一提,輕身這便來在了房頂,揭開數片房瓦透過縫隙,往屋子裏麵看去,果不其然一個年約六旬的花白老丈,正被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綁在一張椅子上,神情頹廢嘴巴被堵著,而不遠處還站著個女的,神情顯得有些慌亂,但依然強裝鎮靜,大概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四個黑衣人分布在房門四周,手持長刀和麻繩隻等有人進入這便綁了去。
張天一看,這幾個黑衣人,雖然手段還是不錯,但卻是普通的練武漢子,既不是召喚師,也不是刺客,這身手自然是差得不行,張天不再多慮,腳下一踹這便從屋頂之上而下,而門外的蠻王則直接從外麵衝了進來。
張天從屋頂而下,頓時就將這四個黑衣人的眼光全然吸引,正想攻來卻見蠻王也衝了進來,一時慌亂卻是連一個回合也未撐住。
蠻王大刀猶如萬斤之石,那先是迎上前來的兩名蒙麵黑衣男子,隻是普一接觸,便頓時有趣離線風箏一般,被蠻王手中的長刀直接震飛,砸在了不遠處的幾張椅子上。
另外兩人攻向張天,從空而降的張天想要留下幾人活命,也就沒下死手,直接雙腳一盤,一個惻擺,揮舞長刀迎上前來的兩名蒙麵男子這就被直接踹中了臉麵,也口吐鮮血飛了出去。
“啊!”女子看到這幾名黑衣男子全都被瞬間打飛,頓時就慌了神,想要奪門而去,卻被蠻王一下子抓住了手腕,蠻王那什麼勁道,被他這一抓,就猶如虎鉗一般,痛的他大聲呼痛眼淚橫流。
張天將綁在椅子上的老丈救下,疑問道;
“老丈可是這院子的張管家?”
老者原本還不知是什麼情況,一聽青年如此說道,還以為是這院子主人的朋友,趕忙跪倒在地,連番感謝;
“多謝英雄救我,我正是這院子的張管家。”
張天點了點頭,這時剛好易大師已經領著眾人趕了過來,大馬一看張管家一副狼狽的樣子,趕忙湊上前來;
“趙叔,你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啊?”
大馬一連幾問,趙叔頓時老淚橫麵;
“馬老爺,老漢我對不住你,因為我一時善心,結果惹來這番麻煩,還憑空損壞了這麼多東西,我實在是不該啊!”
大馬一聽頓時心中更為疑惑,趕忙將趙叔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些損失你不用擔心,趙叔i隻需將事情速速說來!”
被扶著坐在椅子上的趙叔,擦了擦滿臉的淚水,歎了口氣道;
“那日老漢我剛剛起來,便想去市集去買些油米回來,卻沒想一開門,就有一男子餓倒在門外,老漢我一時心善,便將他救了回來,接下幾****細細盤問下得知,這男子今年二十有二,名為趙定國,家是附近莊上的,因為一場大火將家中全然燒光,父母慘死在大火之中,妹妹更是了無音訊,食難果腹他這才餓昏在府門前,我心疼這小子的苦命,這便收留了他。“
說到這裏,趙叔似想到了極其氣憤之事,滿臉火氣道;
“沒過多久,趙定國便找出了縱火之人,原來是縣守打人的小舅子蕭二成,因為看上了,他家的妹妹,因其本身就是一潑皮無賴,趙定國父母定不會因為貪圖錢財,而將女兒往火坑裏推,幾番提親不允,這蕭二成便惱羞成怒,襯著夜色居然防火燒了趙定國家的院子,更是趁亂將他妹妹擄走。”
阿狸嬌喝一聲;“這是哪家的狂徒居然這般草菅人命,姑娘我非讓他生不如死。”
趙叔聽到阿狸所說,冷笑了聲;“已經不用姑娘動手了,這姓趙的小子也不是軟貨,早已經手刃真凶,現在也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這幾人前來就是逼老漢我將那趙家小子交出來,可老漢我哪裏知道那小子的去向啊!”
眾人這才總算將來龍去脈挺清楚,蠻王猶如虎鉗的右手往前狠狠一甩,那身穿青衫的女子,頓時吃力不住,被摔倒在地,疼的哭天喊地。
張天冷眼看著這女子輕喝一聲;
“休要在我麵前撒潑,你是何人?為何不分青紅皂白欺負一孤寡老人,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來,否則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女子一聽,趕忙坐起身來,哭訴著道;
“各位英雄,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看這老漢也知道,我根本就沒讓他們對他出手,隻希望他說出那害死我兄長的匪徒去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