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範順剛走沒多久,刀鳴勝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大,你跟這家夥講什麼呢?聽得我雲裏霧繞的,什麼鬼蛛亂七八糟的。”
張天心中鬱悶,但聽這家夥現在老大喊得挺順嘴不由笑著道;
“你這家夥本來不是還很不服氣我?怎麼現在老大老大喊得這麼順嘴啊?哈哈....”
刀鳴勝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大咧咧道;
“本來我隻是以為你天生克我,可昨日你隻用了兩招就將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現在我可是對大哥佩服至極,有你這樣的厲害人物當我大哥,我刀鳴勝可是求之不得,哪裏還能些許做作。”
張天就是喜歡這刀鳴勝的爽朗性格,雖然他比之前世經曆有所轉變,但性格還是那麼讓他喜歡,跟他說了兩句,原本壓抑的心情也變得越發的開心明亮了起來,張天就剛才事情,有些疑慮的對易大師問道;
“易大師,你看那家夥說的是真的嗎?”
或許連張天自己都不覺,他遇到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之時,似乎很習慣的就想起了易大師,這易大師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強大的依靠,似乎又易大師在所有的事情都變得越發的輕鬆,易大師略微一沉吟,冷笑道;
“這家夥應該說的是真的,不過這家夥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你所說的那個鬼蛛是個組織吧?”
張天驚訝無比,不敢置信的問道;
“易大師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嗬嗬....”易大師低著腦袋,麵色陰沉道;
“那家夥的兩個兒子沉不住氣,一出門便向他父親,問起,我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從他們的各種情況來,看似乎是真的。”
易大師此話一出,刀鳴勝和張天兩人可算是一驚一喜,刀鳴勝驚得是,他都感覺不到了那三人的存在,而這奇裝怪束的男子,卻依然清晰的聽到了對方的談話,這是何種本事,居然這般奇妙,而張天本來就難辨那範順話中真假,此時聽易大師說來,頓時欣喜異常,若是能得到鬼蛛的暗中支持,他要想辦什麼事情那肯定是事半功倍。
“易大師,他們怎麼說的,你細細講來。”
易大師仔細的將範順父子之間的對話一一講來,從中張天不難聽出,這鬼蛛最近高層人士有所大洗牌,他們父子的權利被壓了不少,而近逢慶王造反,雖然鬼蛛參與不少,但卻從慶王那裏得到的利益非常低,為了給慶王以顏色,鬼蛛現在四處搜尋可以培養的造反人才,以來跟慶王對抗,以獲得更大的利益,而範順則是想要將張天的情況上報上去,以獲得足夠的金錢和人力,來扶持張天,當然這範順也不可能做無用功,從他們說話間,似乎想要跟張天要些什麼,隻是這東西卻沒明說,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
“隻要這範順是真心扶我,他所要的東西還算合理的話,於他合作應該沒什麼不好。”
張天聽完易大師的話,十分鄭重的講道。
反倒是易大師疑慮道;“小天從你的話中,這鬼蛛應該是個十分強大的組織,他們為了利益可以讓靈國四分五散,所以他們什麼事情都能辦的出來,到時候這幫家夥,說不準也會咬上你一口的,最好你要想好萬全之策,別與虎謀皮反被其傷啊!”
“嗯!”易大師所講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問題,現在他們又利益在前能夠扶持自己,到時候也可能因為利益,而出賣自己;
“放心吧易大師!我絕不會讓這幫家夥從我這叼走一塊肉的。”
入夜,體內的無極之氣已經將他受傷的身體恢複的八九成了,他不想再耽誤時間,這鬼蛛已經都能得知繞城的情況,保不齊會有他不想知道的人知道,現在時間這般緊迫,多一秒鍾便能多一絲成功的幾率。
當範順看到張天前來尋他,似乎並不出其所料,一壺上等的好酒,幾碟精致的小菜,隻有範順和張天相對而坐。
範順拿起桌上那精致的資金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公子受了這般嚴重的傷,居然一天就能恢複如斯,還真是讓人咋舌不已啊!”
張天則直接了當的說道;“我今天來找你,想你也不會感覺意外,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哈哈哈.......”範順站起身來,朗聲道;“好!果然夠爽快,其他的我就不羅嗦了,公子所來之處為何地?”
張天一聽頓時有所疑慮,這家夥為何總是盯著他所來之處,思來想去肯定不是說的他們那個小山村,而唯一可能讓範順如此在意的恐怕也隻有獸王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