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一邊吃飯,一邊耐心地給孩子解釋,後來又想起來了什麼,就問劉璿:“璿兒,你除了讀書寫字,有沒有和糜威舅舅學習習武?”
“回父皇學了,隻不過兒臣學的不好,沒有弟弟學的好!”劉璿規規矩矩地回答。
“哦!隻要認真學了就行!將來做不了將軍,還可以做個宰相嘛!”劉禪並沒有批評劉璿,而是鼓勵,孩子都需要鼓勵。
吃飯期間,劉諶一直躲在張星彩的身邊,蒙頭吃飯,也不抬頭,也不參與講話。劉禪想讓劉諶說話,就問道:“諶兒,你呢?學的怎麼樣?”
劉諶依舊沒有說話,劉禪很疑惑地看著張星彩,張星彩即著急,又尷尬,可是劉諶不說話,張星彩也沒有辦法。
這要是一般人早生氣了,更別說劉禪還是個皇帝,不過劉禪還是笑笑忍了,覺得劉諶這孩子可能有點怪!
吃飯期間,劉禪突然說道:“對了!大哥回來了,你們兩明天帶著孩子去看看,別孩子這麼大了,還不知道舅舅長什麼樣子!”
“謝謝皇上!”張星彩和張彩妮一起說道。
劉禪又看向劉諶:“你舅舅的武藝才叫高超呢,比你糜威舅舅的武藝高處很多,你回去可以跟你舅舅討教兩招!”
張星彩埋怨道:“皇上,還在還小!”
劉禪嗬嗬笑起來不再說了,這個時候張星彩欲言又止,劉禪點點頭:“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皇上,二哥去南方一走多年,我都想二哥了,能不能調回京城做官?”張星彩小聲地問道。
“哦!我大漢開疆拓土以來,百業待興,各地都需要人才,就是京城不需要。”劉禪淡淡地回了一句,這裏很明顯是拒絕了,當然不是劉禪故意拒絕的,成都這個地方,確實不需要多餘的官員了。
再說了張紹那點才能,調回成都來,也隻能做個閑職,畢竟蔣琬董允陳震幾人的政務能力太高了。
見張星彩不高興,劉禪又說道:“這樣吧,我給二哥放個假,準他回家探親一年,這樣可以吧!再說了,你們把二哥弄回來,問過二哥的意見麼,說不定二哥,還喜歡在那個地方!”
劉禪用你們很明顯,說的不隻是張星彩,還有張彩妮和自己的嶽母夏侯涓。不過這也難怪呀,張苞在外麵打仗整天提心吊膽的,張紹又在萬裏之遙當官,能不擔心麼。
“那多謝皇上了!”張星彩和張彩妮同時說道。
劉禪突然反應過來,就對李傑說道:“對了!李傑,你把這事記下來,很多官員都應該放假探親了,趁最近這段時間朝廷沒有大事,讓那些遠在外地為官,父母親人不在身邊的人放放假,輪流回家探親,每人半年!這事告訴蔣琬和董允老師,讓他們寫個章程,然後朝議一下,記得讓他們發個副本給相父,看看相父的意見!”
“是陛下!”李傑趕緊記錄下來,然後讓李家國親自去辦。
劉禪弄完這事,又看向王貴人和李貴人:“你們兩個,家裏還有什麼親人?如果想回家省親,可以跟朕說,朕讓糜威送你們去。另外家裏有什麼有才能的親人,可以推薦一兩個,朕給他們的小官做一做,沒才能的就多賞些田地。”
兩人大喜過望:“多謝皇上!”
“嗯!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別拿著朕做幌子,幹那些魚肉百姓的事情,不然朕可會生氣的!”劉禪很平淡地說道。
現在的劉禪早已經不是當初剛來時候,那個手忙腳亂的初哥了,早已經可以駕馭群臣了,而且更能將天下英雄玩弄於鼓掌之上。
飯吃完了,眾女眼神都火辣辣地看著劉禪,劉禪自然知道什麼意思了,就笑著說道:“朕這次隻是路過成都,接下來還有要事要辦,隻能在成都停留五天,所以一人一天,剩下一天,朕休息!”
幾女著急了:“皇上,怎麼還要走?”
“嗯!東吳丟了江陵,請求出兵,朕和相父還有群臣商議,決定出兵相助,所以這次隻是路過成都,馬上就要去永安籌集糧草,準備出發東征,放心吧,這次如果打的順利,很快就會回來,回來就會很久不走了!”劉禪安慰眾女。
大家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辦法。第一晚,自然是住張星彩那裏了,劉禪差不多吃完午飯,就讓人準備晚上飲宴,犒賞那些留守的大臣。
劉禪故意把飲宴放在下午,看天色差不多了,就讓蔣琬和董允主持,自己開溜了。劉禪自己說是舟車勞頓,需要休息。可是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問什麼,畢竟劉禪一走就是三四年。
本來張星彩以為可以等來劉禪的,可是沒想到劉禪去宴請大臣了,有些失落,在等劉禪的時候,就對劉諶說:“諶兒,你今天為何不叫父皇,母後平常怎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