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穆唐淳的攙扶下,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學校,而是坐車到醫院檢查。
我原本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穆唐淳的,但困意襲來我也就隻好躺在他的懷裏睡著。
“洋梗佳,醒醒”我被這聲音吵醒,不得不將困死的眼皮撐開,眼前的景象是白生生的醫院,穿著白花花衣服的醫生,還有惡臭的酒精味,穆唐淳以公主抱的形式把我抱進外科主任的房間。
那個醫生是個老頭子,我為他展示了貞子用咖啡潑灑在我腦子上的傷口,隻見他的臉變得猙獰了,框在臉上的眼睛時不時的往下掉,表情十分誇張,我從他那一係列的表情明白了自己的傷情十分嚴重。
不一會兒,醫生和穆唐淳都走了,隻留下我一個人。
在外麵的穆唐淳可是心驚膽戰,隨時準備迎接這個老頭子的‘炸彈’隻見醫生的嘴唇開始張開閉合。
“這個小姑娘啊,就是輕微的燙傷啊,沒什麼大事啊,住院幾天就行了啊”他的話一出,穆唐淳的心情應該這樣形容,目測眼前有一個很重的箱子本想很大力氣將它舉起卻發現是個空箱。他很想痛扁這個老頭子,可能沒病的都會被他那浮誇的演技給嚇出病吧。
“你。”穆唐淳話還沒說完,就被裏麵孩子般的啼哭給吸引,急忙跑進去,看到了擦拭著眼淚的洋梗佳,穆唐淳一把就將她抱住。想用自己的溫度緩解她心裏的淚水。果真如此,洋梗佳將淚水慢慢收進去,雖然說話時還是會談吐不清。
“對。對不起,我。我以為。自己又被。。被拋棄了”洋梗佳解釋著。
那一刻我很感謝穆唐淳即使進來,即使將自己抱進懷裏,即使出現在自己的眼裏,因為那一次的綁架,我很害怕自己獨處一室,很怕很怕。
穆唐淳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抱住我。
我現在在病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躺著打點滴。
穆唐淳推開門進來了,手裏拿著病曆單,看著我那呆樣笑了笑。
他走過來坐在床邊,沒有說話,隻是背對著我。
我想了想他為我所做的一切,第一時間來救我,又第一時間送我到醫院,開口想說感謝話。
“穆唐淳,謝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沉著頭說完了。用餘光飄到了他的背影,顫動一下又平靜的坐著,還隱隱約約的看到他嘴角的微笑,我們都沒說話了,就這樣靜靜的用心貼近彼此,很溫暖,又美好。
感謝時光讓我在此遇到你!
“爺爺,洋梗佳的電話打不通啊,說關機了”木槿皺眉對那個老頭子說著,憑著多年的祖孫情感,老頭子像是預測到了孫女的情景,有些焦急。
“電話,繼續打,我們盡快坐車過去”老頭子雖然外表裝的格外冷靜,但其實內心很擔心自己那相依為命的小丫頭片子。
“哥哥,我們真的不去看看洋梗佳”安情雅想說服自己的哥哥去看那個女人。
“不去”“不去”“不去”安澤熙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但是還是在安情雅的軟磨硬泡下安澤熙還是答應了,答應隻去打聲招呼就走,安情雅也幸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