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蘇秦傲是正麵遭受如此強烈一炮,其爆炸中心產生的巨大衝擊波震得他全身的骨頭都像是火燎的一般疼痛,加上之前蘇秦傲連番作戰,內傷已是極重,現在五髒六腑又受到如此重創,他立刻感覺到身體內血氣亂湧,能量不聚,真氣渙散。頭暈眼花不說,在外麵起到保護作用的金鍾罩也立刻消失了。
“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本事!”妖獸一擊得逞,立刻得意了起來,
其他妖獸和神凰、藍鬱兩人一見到眼前之人身體搖搖欲墜之樣,也是大覺痛快,都嘲笑似的望向了蘇秦傲。
藍鬱鋼絲般的頭發曾經再次暴漲丈餘,飄至空中,一根根發線煙花般散開,朝著蘇秦傲亂舞不斷:“你竟敢獨身一人闖進我們超級要塞,那麼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藍鬱,”蘇秦傲痛苦地扶著胸口盯著藍鬱道:“我既然敢一人到這裏來,那自然是什麼後果都想過了。隻不過,我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
“嗯?”藍鬱警惕的盯著蘇秦傲道:“問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藍鬱已經上過蘇秦傲一次當,不得不防止他又想出什麼詭計,因此她邊說著邊將頭發急速的伸到了蘇秦傲的麵前,外麵的一部分牢牢的罩在蘇秦傲的身體外麵將他困住,裏麵的一部分則如待發的箭矢一般集結在蘇秦傲的前麵大約一掌距離的地方:“隻要你敢動,我立刻就可以將你戳成血窟窿。”
蘇秦傲並沒有對她的威脅做過多的反應,直接向她問道:“請問你是劉天葬的戰友嗎?”
“什麼?”藍鬱聽了蘇秦傲的話一愣:“什麼劉天葬?”
“唔!”蘇秦傲見到藍鬱的反應便曉得答案了,這個時候他的眼睛不得不左右轉動著望向了罩住他的發絲,開始思考起脫困之法來。
“劉天葬是誰?”就在蘇秦傲覺得隻是名字巧合,此藍鬱非彼藍鬱的時候,藍鬱的望著蘇秦傲的眼神卻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她的眉頭一皺,右手也下意識的扶向了自己的額頭,低聲喃喃道:“好奇怪,為什麼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哎喲,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咦?”藍鬱說話的同時,身子大約是因為頭疼的緣故,微微的震了一下,圍著蘇秦傲的無數發絲也立刻“丁丁”地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戳在蘇秦傲前麵的發絲更是不受控的向前麵衝了一點,離蘇秦傲已經不到半掌的距離,使得蘇秦傲也不由得微微受驚的輕哼了一聲。這無數根頭發要是穿進了身體裏,那可就立刻一命嗚呼了啊。
“這個名字,”而此刻的藍鬱看起來則似乎更加難受了起來,她俏麗的臉龐上的肌肉開始扭曲了起來,用一種疑問和求助似的眼神看向了神凰:“為什麼我聽到這個名字感覺莫名的熟悉,為什麼?”
“丁丁、丁丁”隨著藍鬱本人的不斷掙紮似的搖晃著腦袋,她的頭發也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貼著蘇秦傲的麵部鋼針般的亂擺搖晃著,蘇秦傲生怕她一個控住不住便將鋼針插進了自己的眼睛裏,趕緊把頭扭向一邊,同時暗運真氣,準備隨時反擊。
“劉天葬,劉天葬是,”神凰聽了藍鬱的話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不過旋即又恢複了平常:“劉天葬是末世解放軍四將之一的白虎將,你聽過也很正常。這小子詭計多端,你小心著了他的道。”
“是嗎,”藍鬱聽了神凰的話微微冷靜了一點:“可是為什麼我一聽到這個名字的頭這麼痛呢?”
“這,”神凰見藍鬱這麼說,又愣了一下,他沉默許久,才眼睛一轉道:“你頭痛和這個名字沒有關係,你頭痛還是因為頭發改造時發生意外,然後留下的後遺症,你千萬不要上這個人的當?”不過蘇秦傲看他眼神閃爍不動的樣子,感覺到他明顯是在隱藏些什麼。
“是嗎?”藍鬱漸漸的信了神凰的話,她疑惑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冷酷了起來,她厲色盯著蘇秦傲道:“那麼你就給我去死吧!”
“丁丁”“轟”就在藍鬱臉色突變的刹那間,蘇秦傲將暗暗積蓄的真氣通過雙掌推了出去,真氣如海潮崩塌一般朝外麵撞去,將圍在周圍的發線猛地蕩開。
“你果然又使詐!”藍鬱一見蘇秦傲猛地使出如此剛勁的招數,立刻更堅信蘇秦傲是在用計,當下散開的頭發又迅速的旋轉著聚集到了一起,如電鑽一般淩厲的鑽向了蘇秦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