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沈千城在江時語這裏得到了極致的快樂,那是他從前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沒有得到的感覺。
許久之後,沈千城背著一身的汗漬趴在她的身上道:“寶貝兒,早晚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
宿醉之後帶來的就是渾身的綿軟無力和頭痛。她一邊坐起身一邊揉著快要炸裂的腦袋,大好的陽光顯得猶為刺眼,讓她更是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隻是雖然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忽視。
比如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突然就不見了?為什麼某些地方感覺也不是很對勁?
腦袋漸漸的清明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一點點的複蘇起來。
她記得她跟著同事去聚餐,然後喝了酒,再然後……
事情到了這裏就斷了篇,一片空白,再後麵發生了什麼她完全沒了印象。
但是,依著推理,自己喝醉了,宋一柳一定會送她回來,如果真的是宋一柳,那麼昨天晚上……
想到這裏,江時語的心突然就涼了下來,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想,那麼她以後該怎麼去麵對他呢?
“醒了?”
江時語猛然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整個人都愣住了,反應過後之後馬上就拉著被子將自己裹個嚴實,“你怎麼在這裏?”
沈千城將手裏的杯子遞過去,“蜂蜜水。”
江時語猶豫著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之後沁人心脾,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可又覺得如果這杯蜂蜜水是他親自調製的,還真是有些難以致信。
沈千城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用再猜了,的確是我弄的,我會做的東西比你想的要多。”
“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這裏?”
“昨天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記得了?”
江時語搖頭,疑惑的看著沈千城,說道:“我記得我和科室的同事聚餐,然後喝了酒,但應該是宋教授送我回來的吧?”
沈千城坐到窗邊的臥榻上,盯著她的小臉瞧,說道:“所以說,你應該要感謝我才對。”
“感謝你?為什麼?”
“你要知道,如果沒有我,今天在這裏給你遞蜂蜜水的可就是宋一柳了。”
對於沈千城的話,江時語似懂非懂,又蹙著眉問他,“你把話說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宋一柳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早就知道的吧?在你喝醉的時候欲趁機對你不詭,幸好被我看到了,不然……”
江時語忍不住出言辯駁,“你不要亂說,宋教授才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沈千城又走到床邊,托起她的下巴,興味盎然地說:“所有男人在你麵前都會失去自製力,宋一柳也是個男人,又對你有這樣的心思,他能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用多想嗎?更何況也是我親眼所見。”
江時語自然是不願意相信沈千城所說的話,但她心裏也明白一直以來宋一柳對她抱著的是怎麼樣一種感情,和沈千城比起來宋一柳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個君子,但是在那種情況下……
就算她心裏開始搖擺,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宋一柳的為人,更何況此時有沈千城在,她也不想讓他太過得意。
於是,小臉一揚,臉上帶著幾分婉惜之意,“那還真是可惜了,如果昨天晚上是宋教授,我想現在的感覺也不至於會這麼惡心。”
江時語的話像個火球,直接就讓沈千城燒了起來,眯著雙眼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再說一遍?我就那麼讓你惡心嗎?”
“再說十遍也是一樣,沈千城,你在詆毀宋教授的時候你又對我做了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還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我可以去告你的。”
種種跡象都確定了她和沈千城昨天晚上做過什麼,既然她是酒醉的不省人事,那麼就是沈千城趁著這個機會下了手,隻要想到,還真是惡心得很。
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纖弱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變了顏色,但江時語卻一聲都未吭,反倒是沈千城冷哼一聲,“你嫌我惡心?如果是宋一柳你就不嫌惡心了是嗎?”
江時語似乎是想跟他對著幹到底了,“隻要不是你,是誰我都不會這麼惡心。”
沈千城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傷過自尊的?男人且不說,那些個女人都是爭先恐怕的去討好他,想要攀上他,可是從來沒有一人敢這樣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