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且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直接的來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是倒是還比較喜歡這樣的態度的,“哦,那你說說,你那裏不好了?”
昨天的事情,他當然是聽說了,而且有幾個版本,他本來並不打算去問,這樣的事,他總覺得是小事,由他們去鬧也就是了。
可是現在女既然是自己說出來了,那自己也隻得去問一下了。
於是慕千盈自覺以最最公正的態度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出來。
她說的倒是和她師傅屠羽說得基本一致,隻是和秋夕告訴他的就有些出入了。
如果慕千盈說的這些都是實情,他感覺應該就是一個例外事件,最多也就是剛開始是有人想要來個惡作劇而已。
“你怎麼怎麼看?”他盯著慕千盈,他倒是想要多看看她的各方麵的天分。
慕千盈認真的道,“我覺得這是一個偶然的意外事件。不過終是因為我的原故,讓大家這誤會了,也發生了那麼不好的衝突。我做自我檢討。”
她的態度真的是好合他的心意啊,看來這個女子真的是同自己異常的合拍啊。心中對她的喜歡不由得又加了一分。
“既然是偶然的意外事件,那就由它去吧。你們所有學員之間,都是平等的,以後慢慢的就會消除隔閡的。”顧且現在依然是對這件不想去做任何的追究。
慕千盈對於義父的態度感覺到異常的開心,他完全不像別的學員想的那樣,會思想偏激到什麼程度的。好覺得他是一個極為豁達的人。
“知道了,義父。”慕千盈開心的應道,然後又把心中對於他上次受傷的事一些疑惑給說了出來,“義父,我還是想要把你受傷的真相給調查一下。既然是不能完全弄明白,起碼也要多找出一些證據來,以後萬一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們也好參考啊。”
這事倒是說到了顧且的心坎上。他也非常的想把這件事給弄清楚了,隻是他清楚的知道,或者真的就完全沒有辦法弄清楚的。
他的眉頭皺了皺,想像了一下事情的複雜性,慢慢的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慕千盈就把自己想要再去現場那裏看一下的事情說了,同時她也把上次同秋夕師傅一起去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都告訴了他。
“義父,我可以再去那裏看一下嗎?”她覺得自己應該征求一下義父的意見。而且如果下次要去的話,她打算自己去。
她覺得同別人去,總是不太妥的。
顧且點了點頭並答應了,“你當然是可以去的。”他隻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交給你的那個月隕石還在嗎?”
慕千盈馬上點了點頭,這東西可是一個寶物?,她存放得可是異常的認真的。
她把它托在了手心裏,一個平白無光的小白石頭,然後送到了義父的麵前,“在這裏。”
顧且隻是點了下頭,可是卻並沒有用手去接它,隻是用眼用力的看了它幾眼,“這個東西,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它給你嗎?”
慕千盈一頭的霧水,這她可是完全的不知情,她用力的搖了搖頭,並答道,“不知道。”
顧且並沒有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向下手,他盯著她的手腕上的紫色手鐲,“把它給我看一下。”
她順從的把紫色手鐲摘了下來,遞到了義父的手裏。
在他仔細的看著這個東東時,她才想要說一下它的來曆,顧且卻是搖了搖手阻止了她,隻是看了一會兒,就把它交還給了她的手上。
回頭又看了看那個月隕石,這才鄭重的道,“好好的保存這兩樣東西吧,它們都是昨你有緣之物。”
猛然之間,慕千盈覺得義父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的?但是看他一幅不要說的樣子,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撬開他的嘴巴的。
好像這就是他對慕千盈剛才問題的答案一般。
“義父,你有再去那個現場嗎?”她覺得這些問題還是要問清楚的,不然心裏也會覺得不爽快的。
“昨天我有去了。”他搖了搖頭,“不過並沒有什麼發現。現場沒有留下什麼,來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應該不是我們這個大陸上的。”他鄭重的看著慕千盈,“這個事情可能以後要你們年輕人去探索發現了。”
慕千盈盯著義父,“連你都沒有發現有什麼證據啊?那看來我發現的可能性,就基本上為零了。”她不僅有些沮喪了。
顧且卻是搖了搖頭,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或許答案隻有她才能找得出來了,不過有些話,現在還是不要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