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冥望著手裏的圖,重重的點了點頭,向外走去。
本來以為有了這東東,很快就能取得勝利,可在看完以後才發現,原來魔族此次布兵竟然是如此的精巧,且這幾年他們修養生息,也發展了相當多的兵力。再加上已經是同他們交過數次手了,對於他們的作戰實力也是清楚的很。想要取勝,還是要認真對待才行。
北天冥沒有任何的衝動,他把山嶽學院的院長顧且請了來,又邀了一些有實力的戰將,一起做了周密布署,這才開始了對魔族的反攻和深挖。
最後就要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再次強調了,“對於魔族盡量手下留情吧,隻要他們不負隅頑抗,能把他們擒了就擒了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既然這次任務由他來擔綱主導,自然是會聽他的吩咐了,大家本也不是什麼奢血如命之人,能不殺生,他們自然也是不會殺生的。
有了兵力布置圖,就相當於讓魔遲他們的所有行蹤完全都暴漏在了北天冥他們的麵前;而有了各個靈力高手的相助,更是讓北天冥如虎添翼一般的威猛。
此時的魔遲卻是在他的皇宮裏,因為才進行了一輪的進攻,他要求自己的所有的兵力都進入到休眠的狀態,過幾日再找個好的時機出手。
當然了他們也是會繼續研究一下出擊的最佳路線的。隻不過他的心裏,現在卻因了慕千盈的離去而十分的傷情,本來應該同手下商量一下,可是現在的他沒有心情去做任何事情。他在心裏清楚的意識到,其實這次她的離開或許就是永遠離開自己的意思吧?
他甚至是想要以後不再過這樣的生活了,可是她肯原諒自己嗎?
看到魔遲頹廢的樣子,他的手下議論紛紛,畢竟他是他們的王,如果他不發命令,他們又能怎麼做呢?甚至是會發生像在南玄國一般的事情來。大家自然是不想要同魔遲對著幹的,但他們的心裏都想著他可以帶領他們像原來預期的那樣,統治整個世界。
鐵炫雖然上次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可是他對於魔遲及整個魔族的忠心,讓他完全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他繼續掏心掏肺的為他謀劃著。
他同幾個長老一起來到魔遲的麵前,“魔王,我們認為我們應該乘著這個大勝,把戰果再擴大一些,直接給他們一些地方以重擊。”
站在他們的角度,確實是應該這樣做的。可是魔遲已經深受了慕千盈的影響,他明白如果自己那樣做,她肯定是不會高興和痛苦的。他想要讓她開心,為了她,他願意放棄許多的東東。不管是什麼樣的東東,既然知道了她是不愉快的,自然就不會再去做。
“不用再說了。對於各個敵國的進攻,暫時停止!”魔遲非常粗暴的訓斥著他的手下。
他們又多分辨了幾句,從各個方麵來說現在一定要進攻的原因,惹得他心下大煩,一個強勁的靈力掌就衝著他們拍了下來,把他們數人竟然是震得平平後退了數步。
“我說了不許再提,就不可再提。”他非常的霸道。在他們魔族,他是王,就有著絕對的,至高無上的權利,況且他向來對他們都是如此的狀態。不過他們卻是覺得魔遲現在太過於仁慈了,這對於他們種族來講可不是一件好事。
鐵炫卻是一個直腸子的人,越是這要的情況下,他們覺得越是應該挑起魔遲心中的那股好戰的細胞,不然他們整個種族也就會沒有了希望的。
“殿下,你不能這樣子。我們一定要趁現在的這個好機會,再加一把火,先把南玄國或者是西尤國給拿下,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做為依托,長期的同他們一起戰鬥。”他們在力諫。
可是這卻引得魔遲更加的煩燥,他的心裏想得都慕千盈,哪裏還能再容得下其它的什麼東東?他一口惡氣衝到了胸口,進而把這口惡氣轉化為靈力,對著他們幾人啪一下,打了下來,幾人頓時被靈力震得到了宮殿的門。
“退下!不得擅動!”他的聲音即威嚴且嚴厲,幾人無奈,從地上爬了起來,這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次衝進去進諫的吧?向人對望了一眼,無奈的轉身離開。
隻是魔遲在殿內坐著,心裏想到慕千盈,白白的生出了許多的煩惱來。想了一會兒,自己既然如此的思念她,何不去尋一下她?如果在外在能像以前那麼,以一種完全不同的身份同她相處,不也是很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