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匍匐在宮城的腳邊,雙手抱住她的大腿,卑微的祈求著,“宮少,我真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宮城低頭,臉上陰鷙的笑容渾然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他慢慢的蹲下下,波光瀲灩,嘴角的笑容越來越豔麗,十足一隻修煉千年的妖精,輕輕的捏住女人的下巴,“你說……你知道錯了?”
他的語速不緊不慢,卻好像是布下了天羅地網,任憑女人怎麼逃避都無濟於事。
女人忙不迭的點頭,“宮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顧不得手上沁潤出來的血跡,一把抓住宮城的手,臉上的真摯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掏出來。
宮城眼底的笑容越來越豔麗,三月的桃花相比之下也會失去光彩。
突然,他一把甩開女人的下巴,站起來背對著她,雙手背在身後,儼然一個不清人情的君王,“將她拖下去,賣給邊界那些國家,就說是犯了錯過來接受懲罰的。”
一字一句,猶如晴天霹靂。
女人一張臉嚇得慘白,仰起頭十指似鐵鉗一樣的抓住宮城的褲管,“不要,不要,宮少,我求你了,我不要去那些地方。”
她知道宮城說的那些地方,女人就隻是供男人發泄的物體,根本沒有一點地位,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會被拉出去扔進海裏喂鯊魚,任憑你之前隻多麼有能力的女人,隻要進了哪些地方就隻有在男人身下承歡,一晚上十個八個也是很常見,甚至一些男人有特殊的癖好,據說哪裏的女人沒有一個撐得過一年,都是在精神極度崩潰的狀況下死去的。
宮城根本無動於衷,背對著她站著,迎著陽光整個身體都蘊育在一片光暈中。
身邊是女人痛苦的嘶吼聲,撕心裂肺的。
雙腳被女人死死的抓住,褲管上蹭上了絲絲的血跡。
宮城皺了皺眉,漫不經心的開口,“如果不想馬上死,就給我放開。”
話語冷漠的就好像寒風中的刀子。
女人顫抖著放開手,化著精致妝容的臉早就花成一團。
她喘著粗氣戰戰兢兢的仰起頭,那個迎著光暈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外麵,活脫脫就是一個從地獄出來的撒旦。
很快就有人進來,完全無視她的掙紮和嘶吼直接將她拖了出去,而她的生命基本上也就在這一刻隕落。
這個就是宮城,平時吊兒郎當慣了,一旦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可能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眼神裏的光芒一點點的隱去,直到麵如死灰。
遇到宮城她認栽,這個結果她又有什麼辦法阻止呢?
病房裏再次恢複了安靜,剛剛撕心裂肺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之後一切又回歸到正常的軌道。
而地上,女人留下的血痕很快就有人進來清理了,她最後留下的一點東西也就這樣被磨滅了。
宮城眼底的殘暴狠戾慢慢消退,換上的依舊是平時花花公子的輕佻模樣。
他扭動了幾下關節,漫不經心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
任何一個想要傷害蘇雲的人,哪怕隻是讓她少了一根頭發,他也要那些人生不如死。
而蘇雲這邊,她聽見曾明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僅僅是勾了勾唇,冷漠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