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震不假思索的輕輕的將梁潼扶起,讓她倚在自己的肩上,修長的手指去解她襯衫最上頭的紐扣上,一粒一粒的慢慢解開。
天氣已經轉冷了,梁潼自然也多穿了件。
梁潼裏麵穿了件背心,因而他解扣子時根本沒多想。
可他忽略了,女孩的身體和男人的身體到底是不一樣的。
盡管已經觸摸過她勝如白雪的肌膚,可和現在赤裸裸的看到還是有區別的。
梁潼雖然瘦,也已經是馬上二十四歲的大女孩了。
更何況,梁潼還有著上天優待的好容色。
景震先是看到她優美精致的鎖骨,漂亮的鎖骨微微凸起,在臥室溫馨的燈光下,乍隱乍現。
將她雪白的肌膚襯得脆弱纖薄,好像嬌嫩白皙,一掐就能顫抖出水的花瓣兒。
他解開她第二粒紐扣,指尖不經意觸碰到背心邊沿,柔軟得不可思議。
初春枝頭最脆弱堪憐的那一個,沾染雨露立在微涼的空氣裏,隨著清風瑟瑟發抖。
他解開她紐扣,竟好像一層層剝了她的花瓣,將她嬌嫩隱秘的花蕊暴露出來,有一種古怪的羞恥和負罪感。
盡管很想能和她坦誠相待,可他也不想乘人之危,景震別開了視線,解扣子的動作快了些。
可仍舊不可避免觸碰到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滑嫩、柔軟、溫熱。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很像白色的巧克力,可又比巧克力還要滑潤。
景震不禁的感覺有些燥熱,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這樣的尤物,有反應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不想做她不喜歡的事情,更不會做讓她討厭的事情。
強忍住心中燃起的那團欲火,手中的速度加快了。
幾分鍾後,終於給梁潼換上了睡衣,幫她蓋好被子,還不忘捏了捏被角。
景震看著眼前睡得正熟的小妻子,這靜謐而美好的睡容,一不小心竟著了迷。
良久,才收回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剛想起身,不料,床上的嬌俏人兒卻輕嗯了一聲。
景震迅速的轉過頭,就看到梁潼似是鼻子不舒服,正用手在揉著小鼻子。
景震快速的坐了下來,遽然,梁潼筆尖不知何時滑落下來的那抹發絲,引起了景震的注意。
俯身將小妻子摟入懷中,輕輕的撩起那抹發絲,幽暗深邃的眸子中溫柔的不像話。
不知凝視了小妻子多久,也不知抱了多久,他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直到手臂上傳來酥麻酥麻的感覺,這才醒了過來,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時間一點一點的滑過,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景震下意識的想動動酥麻的手臂,可還未來得及動,耳畔就傳來了輕嗯聲。
“小傻瓜,你是不是要謀殺親夫啊?你倒是讓我動一下啊,難道以後你想以後守寡嗎?”
景震回過頭,幽暗深邃的眸子落在梁潼那精致的睡容上,梁潼把他的那個手臂緊緊的抓著,仿佛生怕自己離開了一般。
不知為何,他竟輕聲的說出了聲,手臂實在是太麻了,可也不想吵醒可愛的小妻子。
景震幽邃的雙眸深深地凝視著梁潼,色淡如水的薄唇旁竟不禁的勾起一抹淺笑。
良久,梁潼可能是覺得一直是這個姿勢,睡得有些累了,才鬆開景震的手臂,翻了個身。
“小傻瓜,你還真是和當年的那個小丫頭一樣啊!就連杯子都不會蓋!”
梁潼一個翻身,習慣性的就將被子踢翻了,露出修長白皙的長腿。
景震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可下一瞬,梁潼像是要抓著什麼東西一樣,到處亂摸。
可白皙嬌嫩的俏臉上,清澈的眸子卻是始終緊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