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趁著酒勁,一向清心寡欲的林惲,這麼多年以來,就算是他再愛梁潼,他也從未往那方麵想過。
除了梁潼,對於別的女人,別說是動情了,就算是一些旖旎的心思也是從未有過,宛若一個活脫脫清修教徒。
可就是這樣一個清修教徒,在這一刻,他把身下的女人看成了他最愛的女人。
輪廓清晰的俊臉上,狹長的眸子中泛著迷離的眸光,低沉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寵溺。
“小童子,我真的很愛你,好喜歡你就這樣安心的在我身邊……”
如刀削般的薄唇旁,勾起一抹刺眼的淺笑,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速度。
快速的給她脫掉外套,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去解裏麵襯衫最上麵的紐扣,動作緩慢而輕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解開第一顆紐扣,映入眼簾的是劉夏那精致的鎖骨,絕倫的鎖骨微微凸起,在昏黃的燈光下,整個房間都氤氳上一層曖昧的氣息。
劉夏本就有著姣好的姿容,而且她和梁潼一樣,肌膚潔白如雪,這就愈發的將她整個嬌軀襯得脆弱單薄了,宛若一支花兒,一支仿佛隻要輕輕一掐,就能滴出水來的花兒。
狹長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劉夏,這一刻,林惲似乎很有耐心,一點也沒有焦躁。
稍稍的斂起眸子,伸出纖長的手,又去解第二課紐扣,可剛一伸手,就碰到了那綿軟彈性十足的地方,柔軟的簡直不可思議。
林惲像是觸電了一般,迅速的抽回手,看著那張朦朧卻滿臉緋紅的俏臉,霎時之間,林惲突然覺得她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兒。
遽然,她眼角滑落下來的一滴眼淚,引起了林惲的注意,林惲禁不住的抬手,輕輕的撫在她的臉上,狹長的眸子深深地注視著她,滿是寵溺。
梨花一枝春帶雨,這也許就是最好的一種詮釋吧。
此刻的劉夏,恰似冬末初春百花爭豔的枝頭裏最嬌弱的那一支,雨露風霜全都飄灑在她纖薄的嬌軀上,經曆了太多,她終究還是受不住了,在寒風凜凜中瑟瑟發抖。
輕輕的伸手撫摸著她的腦袋,這種感覺太美好,驟然之間,林惲多希望時間就停在此刻,和他愛的梁潼在一起。
殊不知,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愛人,而是愛人的好朋友。
懷中的人早已經癱軟睡著了,他輕輕的鬆開手,小心翼翼的去解她第三顆紐扣。
在他眼裏,眼前的人就是梁潼,他沒解開一顆,那僅存的意識都在侵蝕他,讓他感受負罪感。
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嬌弱花兒,他沒解開一顆,就像是在一層一層的剝落她,要把她那嬌嫩的花蕊暴露世間一般。
時間一點一點的滑過,也已經將劉夏上身的衣服全部褪去,林惲本以為,他是可以的,可……
此刻留下在他的眼裏,她就是梁潼,麵對心愛的人,在這最後一刻,林惲還是忍不住了。
幫她換上酒店的家居服,踉踉蹌蹌的走到床旁邊的沙發躺了下來。
驟然之間,偌大的房間中,林惲陷入了沉睡,床上的劉夏更是睡得正深。
景震和梁潼離開雅閣軒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市一醫院,而是乘著黑色的限量版的賓利,去了許久未回的景震的公寓。
一進公寓,把門關好,景震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可能是坐的太久,有些踉蹌,一旁的梁潼見勢,立馬上前一把扶住。
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米八二的身高很是合適,景震的手臂正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這樣的一個好機會,景震怎麼會就此放過,小張放完東西出來,看到這樣的一幕,連忙伸手捂住眼睛。
“上……上校,嫂子,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小張說著,捂著眼睛,透過手指間的縫隙,說完收到景震一個眼神示意,逃竄一般的就像門外跑去。
隨著門外傳來的一聲關門聲,景震收回眸子,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幽暗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梁潼,色淡如水的薄唇旁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
大手用力一攬就將梁潼摟入懷中,未等梁潼緩過神來,梁潼就感覺整個身體騰空了起來。
白皙嬌嫩的俏臉上,睜大著清澈的眸子滿臉不可思議的凝視著他,遲遲沒有緩過神來。
景震看著小妻子這般驚愕的折你去哪個,壞壞的心思又湧了上來,抱起梁潼騰的顛了一下,梁潼驚慌失措的下意識的伸手趕緊摟住景震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