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會,斂起眸子,恢複了以往的冰冷,景震緩緩地開口說道,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中難掩幾分怒意。
“夏睿軒,我想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應該沒有忘記吧?”
夏睿軒一聽這話,禁不住冷笑起來,想到此刻的景震在著急生氣,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中難掩幾分得意。
“我當然沒有忘記,隻不過,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我也沒有必要守信用!”
他還真是豁出去了,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出來了,為了梁潼,他可還真是什麼都願意。
景震一聽夏睿軒說這話,怒意愈發的盛了,可是思忖一番,覺得壓根就沒有必要生氣,輕輕的長籲一口氣,滿是輕鬆的說道。
“夏總,既然你願意做小人,我也擋不住!好了,什麼廢話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來談談正事吧!”
景震很是雲淡風輕的話語,讓夏睿軒愈發的生氣了,心中的怒火禁不住噌噌噌的往上冒。
“景震,你說什麼呢?誰是小人啊?”
夏睿軒是真的怒了,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容忍不了別人說他是小人呀!
輪廓清晰的俊臉上,在聽到景震說他是小人的時候,狹長的眸子中,瞳孔禁不住的一縮,一抹淩厲的眸光一閃而逝,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宛若一頭壓抑已久的野豹。
“夏總,你怎麼就生氣了呢!傳言不是說夏總是大度出名的嗎?難道夏總是浪得虛名!”
景震本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可是夏睿軒不依不饒,他也不介意,再和他理論一番。
夏睿軒的怒意難掩,景震全然都在耳中,棱角分明的俊臉上,色淡如水的薄唇旁,嘴角勾起的淺笑愈發濃烈了。
“我……你……景震,這都是我的事情,似乎跟你也沒什麼關係,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辱罵我一番嗎?”
夏睿軒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拿著電話的手都不由的緊握了起來,直到指節都泛起了白,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也在這一刻,加大了分貝。
“哈哈哈……夏總,我可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隻是夏總你要是喜歡談論這樣的話題,我也不介意陪你多聊聊。”
景震挺著夏睿軒這充滿怒意的話語,竟禁不住的笑了起來,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中難掩幾分輕鬆。
“好了,景震,你夠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進去了!”
其實,夏睿軒的口才一向都是很好的,可是不知為何,在遇到景震的時候,他總是詞窮。
原本還想著和景震好好的說一番,能給他一個下馬威,好讓景震在那裏待著不安心。
可沒想到,自己的目的沒達到,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自食惡果。
“別……夏總,你不要這麼著急嗎?我剛才不過是說了幾句開玩笑的話,夏總你就不要生氣了!”
景震一聽夏睿軒要走,連忙開口挽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怎麼可能就讓夏睿軒離開,說完見夏睿軒沒有反應,輕咳一聲,清清嗓子,便緩緩地開口繼續說道。
“夏睿軒,就算你不是一個會受約定的人,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一件事情!”
景震的聲音盡管隻是淡淡的,可卻充滿冷冽,絲毫不容置喙。
耳畔傳來景震的聲音,夏睿軒禁不住縮了縮身子,可是很快便恢複如常。
“什麼事情?”
夏睿軒幾近是脫口而出,可輪廓清晰的俊臉上,狹長的眸子中還是閃過一抹神傷,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中難掩幾分期待不解。
聽著夏睿軒這話,景震一臉輕鬆的模樣,緩緩地開口說著,仿佛是特的放慢了語調,尤其是說著梁潼是他妻子的時候,特的加大了聲音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