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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烽奪劍佯刺李政,不過是想煞煞李政的戾氣,可沒有真心想殺他的意思,所以,待到柳長青長劍疾出,想要來拔開舒烽手中之劍時,舒烽很是及時地收劍退身,跳過一旁,將手中劍扔還給正嚇得木立當場的李政,冷笑一聲道:“不好意思,讓李皇子受驚了!”
“哼!——”李政木然地接過劍,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恨恨地冷哼一聲,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柳長青虛驚一場,見舒烽及時收手,也收回了長劍,走近前來,向舒烽抱拳道歉道:“舒公子,這不過是一場誤會,大小都不要放在心上。”
舒烽掃了李政一眼,懶懶地說道:“我倒很希望是一場誤會,可是,你們家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似乎並不這麼認為!”
“這——”柳長青表情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放屁,這是什麼誤會,明明是他挑釁在先,畫了這麼一張畫來汙蔑本皇子。”李政毫不示弱。
舒烽越來越對這個看上去衣冠楚楚,卻是胸無點墨的後越國六皇子充滿蔑視,這樣一個紈褲之地,將來怎麼能成為一國之君?就算繼位之後,不是昏君,也是一個暴君!
他冷蔑地掃視他幾眼,不再與他搭腔。
李政剛才遇險時雖是嚇得半死,現在知道有柳長青在旁護佑,膽氣不禁又壯了起來,又擺出一副恥高氣揚的樣子,開始出言謾罵起舒烽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奪你出手?”舒烽真的非常討厭這個小人,冷冷地丟下一句重話。
李政聞言一震,他可不確定,舒烽若是再度出手,會不會還像上次一樣,隻是簡單地嚇唬自己一番。
雖是被舒烽這一句話給嚇得縮了回去,但一腔怒火還是沒法熄滅,隻好對著柳長青大聲斥責道:“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眼看著主人受辱,你卻還在這裏無動於衷,我養你又有何用!”
柳長青是堂堂劍客,乃是後越國主禮聘而來的,與那些保鏢護院的可不是一類人。他向來自視甚高,竟然連續兩次被李政這樣汙蔑,頓時氣得不行,雙手握拳,拳頭上青筋暴出。但他是個信譽為上的人,臨行前曾許諾過後越王,要保護六皇子的安全,自己總不能先受不了要教訓他一頓吧!
李政見自己再一次地使換不動柳長青,知道自己再呆在這裏,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他衝著舒烽與柳長青冷哼一聲,甩袖揚長而去。
柳長青雖然對這個紈褲子弟十分不屑,但為了忠於自己的承諾,出於擔心李政安全的考慮之下,他還是匆匆地向舒烽告了聲辭,向他追了過去。
舒烽對這主仆二人很是無語,不過人家既然再次被自己氣走,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苦笑著歎息一聲,令管家關好大門,正準備折轉身回去繼續參詳自己的吸星大法,突聽遠處傳來幾聲憤怒地喝斥,顯然是出自於柳長青之口,緊接著便是一陣激烈地打鬥之聲。
舒烽聞聲大驚,從柳長青出聲的疾速程度上,他能夠感覺得出,這主仆兩人肯定是遇到大麻煩了。而從那劇烈的打鬥聲中,他更能清楚地分析出,來人的功夫絕對比柳長青要高,甚至要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