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看一邊馬廄裏的馬兒去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匹馬兒好。
而這邊的舒烽和秦煒君卻看也不看一眼馬廄,徑直向那匹被鞭打的馬兒去了。
隻見那馬兒,通體發黑發亮,眼睛炯炯有神。身體精壯,身上卻傷痕累累。想必是馬場老板所為了。
“老板,這匹馬兒賣給在下如何?”秦煒君指著傷痕累累的黑色馬兒。
“這馬兒倔的很,就怕您騎都騎不上。好多人都看上我這匹馬兒。隻是沒有一個人曾上過它的背。雖是好馬,我還真愁賣不出高價呢。”老板自覺鬱悶,以為他們聽了這話,就打消了買馬之人。
可誰想,秦煒君拿出一顆亮閃閃的金子仍給了老板,扯下馬兒的韁繩就走。沒想這馬兒也跟著走了。
老板摸摸腦袋,迷惑的……
舒烽看他這樣子,說:“怎麼錢給的不夠嗎?”
“不是不是,足夠在這買兩匹馬兒了。隻是這馬兒真怕你們馴服不了,我可不退貨的。”老板說出了心裏的疑慮。
“那是自然,如此好馬。我們怎麼會退貨呢。哈哈哈哈……”隻聽舒烽豪放的笑聲,楚楚一並跟了出去。
“舒兄也是好眼力啊,知道這馬兒是好馬?”秦煒君用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舒烽。
“那是,我想這馬兒和那林子中的葬狼沒有多大的區別。天身有修行的本領。也不知怎麼落到了這個無良馬主的手裏。”舒烽一句道出此馬非彼馬,乃是靈獸。
馬兒好像聽懂了他們的對話,生氣的嘟嘟的從鼻子裏吐氣,前蹄向上翻起不停的大轉。
“哈哈哈,你這馬兒,別人不知你脾氣我可是了解。如此靈獸怎能淪落給平凡之人當坐騎。即使如此也不願傷了人逃走,算是忠義。馬兒,如此可好?為我坐騎,以我同修,於你早日修得人身。”秦煒君拍打著馬兒的頭豪氣的說著。
馬兒似乎同意了他的話,長嘯一聲,低下頭,等待秦煒君上背。
秦煒君飛身而上,繞著馬場外大轉了一圈,停下。隻把馬場老板盯著個眼發直。心想我的好馬啊,哎,還好買了個不錯的價錢。
在秦煒君眼裏,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它是坐騎,是夥伴,是朋友,以後還是修行路上的幫手。甚至可能是生死同度的人。
一圈下來,馬兒和秦煒君也有了默契,可以上路,便問老板要了馬鞍上了馬背。已經是下午,這是出發半夜便能到東陵坳上。
楚楚看見馬兒身上的傷,心疼不已。便問:“少爺,秦大哥,我們不如在鎮上休息一夜,你們看著馬兒身上的傷讓它如此趕路,著實不好。”
“是啊,秦兄,不如給馬兒喂點吃食。上點藥。過一夜再走。善待這馬兒。”舒烽開口。
這會馬兒不樂意了,提起前蹄鼻子冒起,好像在說:這有什麼啊,一點小傷我可有力這呢,主人咱走就是。
“哈哈,這馬兒真的很倔啊。”拍拍了馬兒的脖子,下了馬。
“我們去找一家客棧,暫且住一晚。我也給馬兒療傷。明個好上路。”主人發話了,馬兒還能怎麼著,雙蹄子在地上踱著算是同意了主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