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舒烽楚楚邀約來到了東陵府。
東陵府倒是和舒烽想的差不多,大宅子高門別院的。隻是這一進了門,也沒有個主人家家出來。
管家說是去請秦公子來。可這好一會了啊,都不見人影。管家又一會來說,秦公子有點事叫二人現在院中自行轉轉,參觀下。
沒一會就聽一聲音大聲吼道:“如果你不讓他們跟著我,我就聽你的話。我一人挺好的,不需要保護什麼的。別總把我當小孩。”
秦煒君:“你不要那麼任性了,玉瑤。聽哥的話,以後少出去。”
“就不,我就樂意出去。氣死你!”
“玉瑤?”秦煒君拉著玉瑤。氣呼呼的,
舒烽聽那邊鬧著,又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往這邊走來。楚楚倒是被秦煒君的聲音嚇到了,躲到了舒烽的身後。
舒烽走過去,問:“秦兄,這位是?”
“這是……這是舍妹,淘氣的很。前日就是她在街上散布我府上有妖怪。”秦煒君無奈的答。眼裏有對這個妹妹的寵溺和犯難。
“哦,原來是秦兄的妹妹。真是沒有想到,你怎麼一本正經的,怎麼有個怎麼鬧的妹子。嗬嗬!”
“怪不得那日街上看見就覺得像女孩子。沒想還真是。”舒烽道。
楚楚看了玉瑤幾眼:“你是那日在街上的公子?怪不得,和你那麼親近也不覺得奇怪。你好啊,我叫楚楚。”
“恩,我叫玉瑤。我們去玩,不理他們咯大男人。討厭……”說著拉著楚楚走了。
“舒兄看她們兩也算投緣。讓她們玩去,你和我去廳子做會。我家下人那點酒菜,我們兄弟倆好好說說話。”秦煒君拉著舒烽去了院中一處廳子。
沒一會酒菜上齊全。秦煒君盡地主之易,為舒烽斟酒。
“舒兄,上次路上匆匆一別。都沒有來記得問你,你的身體是什麼原因照成丹海損傷?你說於我聽,看我有法子為你醫治不?別看我那妹子整日閑鬧的慌,她可是有著絕世驚天的醫術的。”秦煒君說著,飲了一杯酒。
“不過我這妹子就是天生孩子氣,有求於她必定要所報。不是她貪錢或者貪圖別人什麼。隻是她覺得,我有助於人,別人定要回報與我。才是公平的交易。她不信人與人直接的有多純粹的感情。即使於我這個哥哥做事她也會要求上幾分。”秦煒君續而無奈道。
“先不說她,舒兄說說你的身體是?”舒烽聽著對剛剛那個女孩添了幾分好奇,為何一個如此年輕的孩子對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如此淡薄。雖這樣想著,但是秦煒君的話還是要回答的。
“不瞞秦兄,我這殘順的身體乃是我親兄弟所為。”舒烽飲酒無奈。
“哦?你有還有兄弟?想必是件好事。為何事兄弟要如此加害於你?而且如此之狠毒,將你丹海盡毀。”秦煒君不解的問。
“你不知,我本也是出身在大派之中,從小身體素質都是修行的上上之選。年幼時已是頗有成就。家中大門大派,有幾個子女很正常,但是到了繼承家中派別時,兄弟間難免會起異心。我那時並不知表麵親近的兄弟會對我做出如此之事。哎……”舒烽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