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好像還把這個藥賣給你了!嗬嗬!”那個男子默默的笑道。舒烽聽到這話,忽然想起來了,自己在去未羊的時候,好像在去未羊的商船上,跟一個商人買了一批麻醉藥,並且用在了自己的五發連弩上,效果非常的明顯。
舒烽有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一個人,但是眼前這一個人和那一個人完全是兩個人啊!身上找不到一點點的相同處,這個人明顯要比商船上看到的那一個年輕啊!舒烽眯了眯眼,說道:“不要怪我直言了,你和那一個人完全不一樣,我怎麼相信你就是那一個人!”
“你應該是西華的弟子吧!”男子問道。
“不算是!我為西華工作,但是我並算是西華的弟子!”舒烽這樣回答著,但是要不是男子問舒烽這一個問題,舒烽都已經忘記了掛在自己腰間的那一個西華緝魔隊的令牌,說起來,舒烽還是算是西華的弟子。
“不是西華的弟子,怎麼可能得到孟千山那一個老家夥的真傳呢!”男人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隨意。舒烽看著眼前的這一個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無論什麼人都會尊稱孟千山為孟聖人,就連直呼性命都是大不敬。
但是眼前這一個人直接叫出孟千山的名字,後麵還帶了一個老家夥,叫的那麼的隨意,看來應該經常這麼叫。這個人敢這麼叫,肯定有著比孟聖人還要強大的實力,或者能力。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煉樹師應該是一個很強勢的煉樹師,就算是孟聖人也要讓其三分的強者。
舒烽看著身邊的還躺在床上的楚楚,心中默默的說道:就算是為了楚楚,看這個人再不順,也要先把楚楚救活再說!舒烽很勉強的鞠了一躬,說道:“原來您認識孟聖人!”
“嗬嗬!何止認識啊!”男子笑道,“他現在到了我麵前,也要跟我客客氣氣的,求我為他煉樹。”舒烽低著頭,但是心中默默說道還是不相信。男子看的出來舒烽心中到底在想什麼,默默的說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我隻能這麼說,如果不是我喜歡你這一個人,剛剛給你下的就不是麻醉藥,而是讓你痛不欲生的藥了!”
舒烽聽到這裏心中稍稍的一愣,眼睛不知覺的眯成了一條縫。看著自己腳下的有些潮濕的地板,但是眼睛馬上變了回去。“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
他走到了舒烽的麵前,伸出自己的手,“我叫亞巴頓,很多人叫我毒王,雖然很不喜歡這一個名號,但是自從我退隱之後,就沒有人在願意提起這一個名號!”
舒烽驚呆了,快速的抬頭看著眼前這一個人,看著男子有些帥氣的臉龐。
毒王,是所有人的一個噩夢,是煉樹師中的變態,他可以為了試驗一種藥草的毒性,毒死了一整座城池的人。他殺人無數,毒死了無數的修行人。有人請他煉藥,隻要給他的物品不和他的意,就會直接殺掉來拜見人,絕對不留下活口。
他就是修行人的一個噩夢,碰到了他活下來人少之又少。他可能稍稍的一抬手就是條人命。他最毒的一種毒藥,叫做醉逍遙,是一種藥草,在一個地方種下了之後,這一個藥草的氣味飄散到的地方,都進入一種酒醉的狀態,最後慢慢的化成膿血而死。
他也是依靠著這一種藥草,屠戮了一座城池。當時一整個城市陷入了血海之中,後來藥草的味道消散了之後,有幾位強者壯著膽子,進城看的時候,剛剛打開城門,血水一下從城中湧了出來,直接蔓延到了去的幾個人的腳腕處。
這血液中也含有極大的腐蝕性,不是幾位強者用著內力護體,可能也變成了膿血了。後來有人查證了,在城中還有著毒王的妻子,女兒,都沒有逃過這一次毒的洗禮,成為了血海中的一部分。毒王這樣一個冷血動物,已經沒有了最後一絲絲的人性,居然連自己的親人也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