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提到的印記,似乎好像是剛才被綺羅提到了現在想要坐回回應似的,竟然是突然就發起作用了。
起初,江木北還能忍住,可後來答滴答滴的汗水就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了下來,讓一旁的陳沐遠嚇了一跳,她從來都不曾見到過,江木北竟然是這麼難受的樣子。
然而稍後她就反應過來,她原本是見過的,就在他之前脖頸的印記發作的時候。
想到這裏,陳沐遠就下意識的把江木北的衣領拉了下來,看見那脖頸處黑色的印記就一陣心疼,就好像是有有生命的小東西在江木北的身體表麵待著似的。
看得陳沐遠更是心疼不已。
“這裏,又疼了麼?”她的美貌都快皺成一塊去了,而江木北自然是心疼的,哪怕他現在自己都疼得不行,但是看著陳沐遠皺著眉頭,心裏更是心疼不已。
“別皺眉了,我不不疼。”
“你胡說,怎麼可能不疼。我們之間還用說假話麼?”
剛說出口的安慰,就被人這麼輕易的給讀了回來,但是江木北此時也著實是無奈,這地方要是換在別處,說不定他還能忍忍,可這邊是他的脖頸。
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就連扭到了脖子都會覺得疼,就別說現在這種,就好像是有東西在裏麵肆無忌憚的想要鑽進鑽出似的感覺了。
若不是他聽不到,他感覺都能察覺得到那東西在他的血肉之間穿梭的感覺,。
看著江木北這麼難受,陳沐遠突然想著問她,“當時那個女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不能總讓你這麼疼,我們得找到她啊。”
被她這麼一問,江木北此時才終於想到當時那個女人。
也就是,一直都在他宅子裏麵住的,他的屬下的新婚妻子——綺羅。
想到這裏,江木北到底是覺得十分尷尬的。
不過陳沐遠並不知情,她看著眼前的江木北一陣子吞吞吐吐的,自然是覺得不開心,“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出來不好麼?這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是不是還覺得不疼。”
可是這話說是說完了的,但是看著江木北依舊是答滴答滴砸下來的汗水,陳沐遠還是覺得心裏麵難受的很。
“是綺羅。”
這話說完,陳沐遠一愣,她還沒想到原來一直被她念叨的姑娘竟然就是蕭刀的媳婦,“你是說,當時把你救走了的,是綺羅?”
這話說完,看向江木北的眼神就有點變了。
一看陳沐遠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定然是想多了的,到底還是得忍著疼痛對她解釋道,“當時不過就是一場誤會,你看現在我們不都是有這各自的歸屬了麼?”
可聽到江木北這話,陳沐遠才真的覺得生氣,現在是有歸屬了?分明是之前就已經下旨賜婚了的,怎麼能算得上是現在呢?
不過即便是心裏現在特別生氣,可到底看著江木北現在一臉疼痛的表情還是有點舍不得的,“那現在就叫人把她帶過來?她應該會有解決的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