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刀不過就是出去隨便拉了個小侍衛讓他把軍醫叫過來之後,就又回到了帳篷裏。
站在原地看著陳沐遠不斷忙碌著的樣子,蕭刀倒是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了。
把視線放到躺在床上的綺羅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在她身上的包沒有一個破碎了的,要不然,還不一定會怎麼樣呢。”陳沐遠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長舒了一口氣。
回過頭,就看見蕭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綺羅看,這樣的感覺,讓陳沐遠說實話有點羨慕。
“會好起來的。”也不知道是說給她自己聽,還是說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
軍醫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在門口詢問起來,“我進來了。”
一掀開簾子,軍醫就看見剛才還信誓旦旦模樣的陳沐遠看起來老成了不少,也不說話,就是自顧自的打濕帕子。
而剛才還一直不讓給綺羅看病的蕭刀,也不再說話,隻是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床上的綺羅。這樣的環境,讓軍醫有點吃驚。
不過就是一瞬,他朝著躺在床上的綺羅走去,剛才陳沐遠已經在等待軍醫過來的時間內,給綺羅換上了一條紗裙。
雖然是真的擋住了身上的春光,但是還是能看得清楚肌膚上層層疊疊的包的。
“這是?”軍醫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就驚訝的叫出聲來,“怎麼又會這樣?!”
聽到軍醫的話,陳沐遠馬上抓住重點,“你知道這是什麼病?”
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反應太大了的軍醫,捏了捏自己的胡子,平複了下心情才回複陳沐遠,“這病……治不得。”
話說完,剛才不過是在一旁坐著的蕭刀,瞬間就氣場全開。
陳沐遠瞥了一眼蕭刀,才朝著軍醫求證,“這話怎麼說?是不是,會傳染還是……”
軍醫一時沒說話,他一邊捏著胡子一邊在房間裏轉起圈來,“照理說不應該這樣啊。”他捏著手指,也不知道在算什麼。
剛才的回話到現在也沒回答,陳沐遠索性就不問了,隻是站在原地看著軍醫,等著他的答案。
“這病,是不是跟覃縣有關?”最後還是蕭刀打破了軍醫的動作,軍醫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他看著蕭刀,“是有關。”
他聽到這句話,陳沐遠頓時覺得頭疼了起來,去把那些石頭解決了,怎麼又跟病疫扯上關係了。
不隻是陳沐遠這麼想,軍醫此時更是愁的不行,“覃縣已經開始封鎖了,就是因為都感染了這種病疫。這東西會傳染的,一會這營帳也不要住了。都封鎖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