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遠不理會他,秦禾槐倒是又像是個狗皮膏藥似的自己粘了上來。
“我剛才救了你,你就這麼對待我?”秦禾槐在陳沐遠的身後大呼小叫的。白白浪費了他那張優雅精致的臉。
“秦禾槐,你覺得有意思麼?”陳沐遠停下腳步,看著不斷跟著自己走的秦禾槐,“你家裏不斷的派人來殺我不成,你也把我的未婚夫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這樣不斷地跟著我,你覺得有意思麼?”
對於陳沐遠來說,秦禾槐就好像是永遠都聽不到別人的意見似的,不管是什麼,隻要他喜歡,他根本就不管旁人的想法。
可此時的秦禾槐看起來倒是跟往常不同,“沐遠,在你心裏,就是一直這麼想我的麼?我覺得,我們至少還能是朋友。”
半錘著眼簾,秦禾槐此時看起來竟然有點可憐。
陳沐遠甩了甩頭,把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排除到了腦外,“我不是你用來跟他們對抗的玩具,更不是用來彰顯你地位的物品,你以後還是不要在出現在我麵前了。我希望,這時我說的最後一遍。”
說完,陳沐遠看也不看秦禾槐一眼,轉身就走。
不過兩步,手又被狠狠地抓住,“你就這麼沒有良心麼?!”秦禾槐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不敢置信,就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怎麼就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對她好也不收,對她壞點就記賬。
難纏得要命,還偏生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驕傲地不行,卻總是能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柔弱。
可此時這個女人正一點一點的扒開秦禾槐抓著她胳膊的手,“秦禾槐,我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說完,她頓了頓,“但是,我們站的立場不同。”
這話說完,陳沐遠終於把他抓著的最後一根手指也給扒拉了下去,她轉身就走。
這一次,秦禾槐再也沒有說話。
……
回到營帳裏,陳沐遠還沒等著坐下來好好休息,就聽著小侍衛在門外張羅著說要好好的慶祝一番。
慶祝?
陳沐遠扯了扯嘴角,現在這種場合,還有什麼可值得慶祝的呢?
不過隻是陳沐遠這樣想,聽到這一番話語的侍衛們倒是異常的興奮了起來,就連往日都不喜歡的守衛,都站得筆直筆直的。
陳沐遠看了看眼前昏睡著的男人,手很自然的捏了一縷他的秀發把玩,“江木北啊,我今天在外麵又碰上那個女人了,她還真是不死心。”
“不過這次沒看見她,倒是碰見秦禾槐了。他真是個怪人。”
江木北現在已經能夠勉強的動一動自己的眼皮了,他半掀開眼皮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陳沐遠,聽著她嘴裏念叨著其他男人,心裏不爽得很。
還沒等著江木北表示一下他已經醒過來的時候,陳沐遠又開始碎碎念了起來,“我有點想你了,看見蕭刀對綺羅的時候,我就在想,在別人的眼裏,我們是不是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