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槐聽出來陳沐遠這話的意思,於是不由得委屈地扁了扁嘴說道:“沐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給你造成了太多的壓力?”
秦禾槐在一旁幽怨地皺了皺眉頭,望著她。
陳沐遠不知道該如何和他委婉的說出自己的心意,但是不止一次給他提醒過。
“江木北才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男人,禾槐。你不應該吊死在一棵樹上,這世間還有比我更要好的女子呢。”
陳沐遠真心這麼覺得的,畢竟他的長相不說,而且又這樣高的身份和地位。
這要多少女子就應該有多少女子才是,為何偏偏迷戀於自己。
這讓自己有一些受寵若驚了。
自己根本就值不得他這樣去做,還不辭艱辛的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找尋自己,又是為何呢?
秦禾槐有一些懊惱的低下了頭去,麵容顯得十分的沮喪。
“沒關係,沐遠,你隻要答應我,讓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就行了,我們還要去昆侖山去找神醫呢。”
秦禾槐說完這句話,便轉過了身去,強忍著自己的眼淚要掉下來。
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是欺騙不了自己的,有些懊惱地皺著眉頭。
陳沐遠看他這幅樣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而懷中的人兒則是輕輕咳嗽了一聲,看樣子是要醒來了。
陳沐遠揚起頭來看著天空,此時一輪月已經掛在了這夜空之上。
場景看起來是如此的寂寥無依。
秦禾槐轉過頭來,看著他懷中的人。江木北有些頭痛地輕輕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望著四周。
直到那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印在自己的身前,他才滿意地笑了起來,於是伸起了手,輕輕摩擦著她那白皙的肌膚。
秦禾槐望著他們如此相親相愛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於是站起了身來,決定離他們很遠很遠。
陳沐遠看著他的舉動也稍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們二人的行為的確是傷害了他這一個人。
陳沐遠歎了一口氣,於是又望著眼前的人兒問道:“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呢?”
江木北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木北就這樣很舒適地靠在她的懷中,微風慢慢拂過了自己的臉龐,他從未享受過這樣溫馨的時刻。
陳沐遠趕忙搖了搖頭,喃喃道:“哪裏,今天能發生什麼事情呢?隻不過那馬車掉到了懸崖底下去了,我們明天可能得另想他法了。”
江木北一聽,激動的坐起了身來。問道:“怎麼會是這樣,那馬車不是好好的嗎。”
陳沐遠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說明。
這馬車就是他自己親自毀掉的,如果要是跟他說起了他今日發作的癲狂模樣的話,估計能夠將他自己嚇了一跳。
秦禾槐坐在一旁的樹樁子後麵,仔細的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
可以聽得出來陳沐遠此時的語氣十分的溫和。
每一句話都如同在與嬰兒對話一般。
對於他來說,江木北的確幸福不少,因為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幻想過這樣的場景,能夠躺在陳沐遠懷中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