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遠看他跑得滿頭大汗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於是拿起袖子輕輕擦拭了一下,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好了,我不是在這裏嗎?這麼著急就跟小孩子一樣。”
陳沐遠撇了撇嘴,這讓一旁的秦禾槐看的有一些情何以堪。
“好了,我說你們,趕緊辦正事吧。”
秦禾槐揉了揉自己那發酸的腳踝,好不容易被吊了一會兒,突然衝出來個江木北,讓自己不禁有一些掃興。
江木北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在做什麼呢?”
陳沐遠拉著他的袖子將他拉到了一邊,低聲跟他闡述了一遍自己的計劃。
江木北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頭道:“那是我打擾了你們。”
秦禾槐一旁不悅的扯起了唇瓣,知道自己打擾了,還在這邊幹擾著。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趕緊躲得遠遠的吧,大不了我再被吊一次。”
秦禾槐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陳沐遠小心翼翼的遠走到一旁,於是繼續將那一根繩子重錯位好。
秦禾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剛才那麼狼狽的模樣,居然都被他們二人給看見了。江木北這家夥居然好賴不賴的居然又醒過來了。
秦禾槐繼續漫無其事的走著,突然那腳踝再一次被吊了上去。
秦禾槐撫摸自己的額頭,隻覺得有一陣反胃想吐。
這是已經被吊了第二次了,於是慢慢的時間過去,還是沒有人來救自己。
江木北輕輕地拍了一下陳沐遠的肩膀,好奇的呢喃問道:“這樣真的會有人過來救他嗎?”
陳沐遠點頭如搗蒜,低聲道:“放心吧,肯定會有人救他。”
陳沐遠知道麗姬是有多麼疼愛自己這個弟弟。
怎麼可能讓他平白無故一個人在外麵出去亂逛了,肯定身後已經派了不少的武林高手才是。
江木北質疑的摸了摸下巴,這不知不覺又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是周圍還是依舊沒有一點風吹草動。
陳沐遠揚起脖子,看著天空。
好像的確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不救他們主子了?”陳沐遠小聲嘀咕著,一邊期待著來人。
江木北這個時候輕輕搗了一下她的肩膀,陳沐遠猛的抬頭一看,終於看到了一個黑衣人從不遠處趕了過來。
“哎喲喂,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呀??”
秦禾槐釣的都有些頭暈腦脹了,若他再不過來的話,估計自己就真的這樣,快被吊死了。
男子快速的從袖口拿出了一把匕首,將繩子給割斷。
“殿下,你怎麼會突然被吊起來了?”
那黑衣男子擔憂的問著,秦禾槐白眼柔了他一眼。
揉了揉自己那發酸的脖子,這個家夥居然到現在才來,若是擱在平日裏的話,一定好好教訓他一番才是。
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事情要求他,於是趕緊掩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