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江木北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但是已經是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就這樣看著她滿目瘡痍的倒在了地上,那長發飄飄一縷發絲也被人用刀割了下來,揚起了關於冷霜的所有的傲慢。
冷霜死了,是為了他,江木北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憤怒不已,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泛著可怕的血色。
他想讓這些人血債血償,但是卻不知為何,身後又被人刺了一箭,他看著四周,不由得苦笑,正準備拚命的,拿起手中的刀劍反抗。
後麵又有一人,拿著狼牙棒狠狠的敲在了自己的腿上,就這樣單膝跪地,他感到體內沉重的一聲悶響,之後就再也沒有知覺,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隻知道是一個十分窄小的房子裏頭,黑乎乎的,看不到任何的光線透進來,裏麵很潮濕,可以聽得到滴滴嗒嗒的水聲,好像是蔓延在人心上,撓著癢癢,十分的可怕。
他又想到冷霜的死,死之前還是死不瞑目的瞪著那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好像是在望著自己,叫自己一定要給他報仇。
但是事到如今,他卻自己都已經保不住了,這應該是一個十分狹窄的密牢,但是他居然覺得連呼吸都變得有一些緊湊了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是兩眼望天,卻是一片灰暗。
無助地扯了扯唇瓣,隻覺得一陣血腥的味道蔓延到了唇邊,慢慢的彌漫在了整個口腔裏套,那是如同鐵鏽味兒一般的血味,帶著一絲冰涼和絕望。
他的手上已經被那沉重的鐵鎖給鎖上了,這手銬腳銬無一不缺,束縛著他整個自由的人生,江木北不由得苦笑靠在了牆頭上,那一陣冰涼的觸覺,十分的醒目。
江木北緩緩的呼了一口氣,看來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無論是誰也是救不了他,他又想到了昨日陳沐遠被人帶走的場景,那個沐遠一定是假的,他心中篤定的想著。
這麼快的時間之內怎麼會換好一套衣裳了?江木北仔細的分析著,但是如今都不知道身在哪裏,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陣絕望慢慢地緩了一口氣。
閉目養神也許隻能養精蓄銳,才能夠蓄勢待發吧,也不知道現在蕭刀到底怎樣了,而畫麵一轉,蕭刀已經在周圍的城牆的路口已經紮起了營帳,準備在這裏守個幾天幾夜,若是不見到王爺和王妃的身影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撤離的。
“蕭統領,我們已經派人潛入到皇宮了,但是並沒有發現王爺和王妃的蹤跡,在那之前,牆頭上的王妃應當是真的,但是不知道被關進了什麼地方。”
一個士兵從草叢裏鑽了出來,他們都身著榆樹木相近顏色的衣服,這個就是曾經陳沐遠交給他們的障眼法,這樣的話就不會輕易的被別人發現。
蕭刀不由得憤怒的捏緊了拳頭,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一聲不響,這些日子糧草都已經快用完了,但是兩國之間一直都是僵持不下,說好的交換條件麗姬卻衝之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