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刀聽到這裏,放心的點了點頭,於是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陳沐遠的臉上,發現她的臉色一直都是十分的蒼白,應當是這些日子遭受到了一些不公的待遇。於是輕輕的走到了他的床榻旁邊,望著一旁的丫鬟說道:“這些日子一定要好生照顧著王妃,等她的傷好了之後,再帶她一起回到明國去。”
一旁的丫鬟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但是要看著她一直昏迷不醒的模樣,不由得焦急的皺了皺眉頭,對著蕭刀說道:“但是統領,剛才軍醫說,王妃可能這些日子都不會醒過來了,一直都是處於昏迷的狀態的。”
蕭刀聽她這樣一說,不由得詫異的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呢?軍醫為什麼會這麼說?”那丫鬟也是一無所知的搖了搖頭,畫麵一轉,養心殿裏頭的秦禾槐正琢磨著要如何將陳沐遠救出。
卻沒想到花鄂帶來的消息證實麗姬已經將臣陳沐遠還給蕭刀,他心下這才卸去了一大塊的心頭病,激動地拉起了花鄂的手,開始轉起了圈子。
若真的是她這樣說的,那太好了,皇天不負有心人,沐遠終於讓蕭刀給接回去了,這樣一下來的話,總比在這宮裏頭要飽受煎熬的要好。
花鄂看著他如此的歡喜,不由得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道:“這個沐遠姐姐是不是,對皇上來說十分的重要啊。”
花鄂不由得好奇的想知道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因為每次提到陳沐遠的時候,他的眼睛裏總是冒出的亮光,讓她不得不懷疑,秦禾槐是不是真的對這個叫做陳沐遠的女子多了一些好感。
秦禾槐一時之間沉默不語,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不管這個了,對了,你可見到了那江木北,也就是王爺。”
估計蕭刀應該不知道這江木北就在他們的手中,估計現在早已經被抓了起來了,再說姐姐就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可能會讓江木北就這樣活生生地逃掉了呢?
再怎麼想來也是不對勁的,花鄂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於是問道:“這王爺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日子宮裏頭還算太平,而且,底下的那一夥軍隊都已經撤退了下去,看來長公主和他們的談判也算是有效了的,皇上就不必擔心了。”
花鄂特意前來,將這個好消息帶給了秦禾槐,而他笑得已經合不攏嘴,但是一想到江木北的下落,他不禁又開始了擔憂,於是道:“話是這樣說的,但是我總感覺事情還沒有完全的解決好。”
秦禾槐不禁暗暗懷疑,畢竟自己的姐姐他自己最為清楚,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將人給送了出去,如果蕭刀真的有意要退兵的話,但是眼下的局麵根本就是騎虎難下,根本就是左右也是成全不了的局麵。花鄂瞧著皇上如此擔憂,於是趕緊將茶杯倒好,遞到他的身側,說道:“皇上請喝一些安神茶吧,這些日子你一定是擔心壞了,可得注意著自己的身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