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把這個女人帶走!”麗姬看著秦禾槐要抱著她走了,於是趕緊轉到他的身前,瞪大的眼睛看著他。秦禾槐望著這絲毫沒有信用的姐姐,不由得淡然一笑道:“沒有想到你真的是這樣的人,本來早就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但是你不應該要叫沐遠置於死地,這都是你答應過我的,怎麼,你現在要反悔嗎?如果你想要她的命,那就請將我也一起帶走吧。”
秦禾槐麵容決絕的對著她說著,不管是生是死,他都會和沐遠待在一起的,絕對不可能讓別人傷害她一根毫毛,沐遠沒有錯,無辜的人是她,為何他們總是要將矛頭指向一個瘦弱的女子身上?
麗姬遲疑了半響,望著弟弟如此生氣的模樣,她也不能說什麼,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他的身影遠去。
“不要怪姐姐,一切都是為了你。”麗姬在他的身後默念了幾句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聽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將這一切說了出來,也許這樣自己的心中才能好受一點,但是江木北在一旁聽了不由得冷笑出聲,麗姬憤然的轉過了身去,一巴掌便拍到了他的臉上,憤怒的問道:“你笑什麼笑?”江木北一愣,沒想到她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不由得無奈的撇了撇嘴角,道:“剛才你說的話令我不由得笑了一下,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可你知道他到底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嗎?你這樣盲目自私的付出,害人害己。”
麗姬一臉冷漠的望著他,自己的弟弟,還不用別人來教育,也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不由得憤憤的撇了撇嘴角。
“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麗姬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於是便伏身走了出去。
秦禾槐抱著陳沐遠來到了養心殿的時候,花鄂也在現場,她望著渾身是血的姑娘,就這樣被他給拖了進來,看著地板上流著的鮮血,不由得嚇得臉色發白,還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大的陣狀,於是急忙的問道:“皇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秦禾槐沒有時間解釋了,而是對著她說了一句話,道:“趕緊去叫太醫過來。”
花鄂點了點頭,於是便趕緊跑了出去。秦禾槐一臉擔憂的望著她的傷勢,此時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就像是在做噩夢一般,眼角的淚水流淌不停,應當是知道自己受了怎樣的折磨,但是她依舊這樣心甘情願的付出,他不由得焦心的皺了皺眉頭。
而畫麵的另一旁蕭刀駐守在這客棧裏頭,這個假王妃這些日子還沒有醒來,不由得焦心的皺了皺眉頭,一旁的軍醫來了有好幾個,換了好幾個郎中也給她看過了,但是依舊都是昏迷不醒。
“怎麼回事大夫都這麼些日子了,王妃怎麼還沒有醒過來?”蕭刀在一旁不由得焦心的皺了皺眉頭,看著她日日夜夜的昏睡在床榻上,實在也不是個事兒啊。太醫則是一臉無可奈何的皺了皺眉頭,摸了摸一把花白的胡子,唉聲歎氣的,一下子又看了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兒,擺了擺手道:“這個能不能醒,就隻能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