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貓食,陳沐遠還是第一次,但是沒有辦法。看來今天想離開這裏都是有些困難的了。陳沐遠不由得歎了口氣。
隻見黑衣人從屋子裏麵又走了出來,手上還端著一碗貓食,也不知道這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隻不過看起來黑乎乎的。許墨在一旁看了,趕緊向後退了一步這個東西哪裏是人可以吃的東西的,不過陳沐遠倒是來了興致。
“這玩意看起來,應該還不錯。”陳沐遠嘿嘿笑了笑,本來想看看許墨在哪裏,叫這個家夥先嚐嚐看有沒有你,免得先把自己給毒死了。正這樣想著,突然那隻貓兒也攛了出來,仿佛在警告著他們不要和它搶吃的,但是陳沐遠怎麼可能會白白放過這樣的好時機,率先拿了一塊過來吃吃,果然裏麵居然還有香甜的味道,這貓糧有時候可真的是比人吃的東西精貴多了,陳沐遠心裏默默想著,又看著在一旁的許墨不知道在唧唧歪歪的做什麼,氣憤的走上前去,一巴掌便拍到了他的腦門。
對著黑衣人說道:“許墨身上有兵符,而我現在隻想找到我的朋友。”
陳沐遠目光如炬的看著那個黑衣人,居然還跟她玩什麼神秘,真的是找錯人了。陳沐遠心裏這麼想的,但是麵容表現出來的,自然也是這樣的。陳沐遠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眼低手高的看著這個黑衣人,怎麼到關鍵時刻,這個黑衣人就跟啞巴了一樣不說話呢,陳沐遠感到十分的詫異,這再怎麼說,好歹回應一下,空氣也好,總不能讓自己顯得這麼的尷尬,自己是在跟他說話,如果這個黑人不回複自己,那真的是如此尷尬了。
“師兄,你還是把這個娘們的嘴封起來吧,聽著真吵。”
許墨一臉鄙夷加嫌棄的說道,而在一旁的陳沐遠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家夥倒是想把自己一腳踢開,可是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陳沐遠想到這裏不由得冷冷笑了笑,於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對著黑衣人說道:“你看這個家夥冥頑不靈的,直接毒打一頓就可以了,省心。”
陳沐遠簡直不想看到這個許墨出現在自己眼前,看到他一下。就已經氣的牙癢癢,於是憤怒的攥緊了拳頭。
黑衣人看著這倆個歡喜冤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於是輕喃道:“好了你們倆個,這裏不是讓你們嘻嘻哈哈的地方,趕緊該待哪裏就待哪裏去,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黑衣人直接發怒,陳沐遠不由得砸吧砸吧舌頭,還是第一次看這個無臉男發脾氣,不過人家也不是真正所謂的無臉男,最起碼還是能夠觀察的到他那帥氣的英姿。陳沐遠想到這裏差點犯嘔,也不知道自己是喪心病狂了還是怎麼樣,居然會覺得這個家夥長的還算是不錯,不行,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畫麵一轉。
江木北操持的幾十萬大軍風裏來雨裏去,日以繼夜,不得停歇。江木北看著手底下的軍隊,生了一絲想法,這些個家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為誰效力,就如此的積極,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江木北收回了自己的望遠鏡,仔細的盯視著眼前的一片,不由得撇了撇嘴角。旁邊一個副將看到了江木北。於是便快步的走了過來,對著他拱手作揖道:“參加統領,統領,人手都已經控製住了,都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