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杜鵑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聽一下他們兩個人相遇的故事,之前一直找江木北的下落,但始終都是聊無音訊的,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有緣分,居然又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這老天突然開眼了還是怎麼了,但是覺得這裏麵的緣分簡直就是妙不可言了,陳沐遠聽到她這樣一問,於是摸了摸下巴,本來想編一個蕩氣回腸的故事來哄騙他們一番的,但是他們很快就拆穿了自己的預謀,蕭刀在一旁將柴火給點燃了,沒一會兒就河邊燃起了一個十分亮的亮光,迫不及待的將那隻羊駝的肉給分好,插在了樹枝上麵開始烤著。
蕭刀本來想將羊駝非給江木北,但是陳沐遠一個警惕的眼神掃了過去,江木北立即揮了揮手,本來那隻羊駝也算是自己的親兄弟了,跟自己也是患難與共的,吃它的肉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這蕭刀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回事,既然他們兩個都不想吃肉的話,那自己也沒有辦法,於是別人問著他們說道:“如果你們兩個不吃這個肉,那你們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陳沐遠拿著一邊的水壺說道:“我喝點水就飽了,想必木北喝一點水就飽了,對吧?”江木北在一旁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於是也隻能強硬著自己點了點頭。
杜鵑在一旁看了,總覺得兩個人也有些奇怪,但是也說不上來是哪裏奇怪,於是隻好摸了摸鼻子說道:“今天晚上我們隻能暫且在這裏住一晚上了,要看看明天的天氣如何,我覺得這裏有一條河道,我們倒是可以做一艘船,說不定也能穿過這個峽穀,不然的話我們走路的話的確是太費時間了。”陳沐遠聽到她這樣一說,覺得這個主意也是十分的妙。於是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我正好也是這樣想的,不如今天晚上你們就開始多砍一些樹木過來,然後再弄一些藤條,把這些木頭樁子全部都綁在一起,做兩個!你一定要做兩個,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危險的話,另一艘船也是有些作用的。”
蕭刀在一旁聽了,倒是覺得有一些道理,於是又看向了一旁的江木北,問道:“王爺,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啊?”江木北在一旁看著那一隻羊駝的肉被烤的油滋了。於是隻能咽了咽口水,看來自己是沒有口福了,於是便說道:“怎樣都行,你們隨便吧。”杜鵑在一旁點了點頭,於是又一臉親昵的跑到了陳沐遠的身旁說道:“快跟我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遇到的吧?”
王爺的下落,自己和蕭刀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的呢,陳沐遠看到今天的杜鵑這麼八卦,於是也想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故作沉吟了一會兒,於是便說道:“其實我和他的緣分能在上天冥冥之中就已經注定了的,所以無論這老天爺給我們安排了多少的艱難險阻事,依然都不會將我們分開的。”杜鵑,聽到她這樣一說,倒是有些玄乎其神的意味了,不過這樣一聽還是十分的引人入勝,於是她便拉直了耳朵,問道:“那你們第一次遇見是什麼時候呢?”
江木北就在一邊聽著兩個女人聊天聊地的地之間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其中陳沐遠說的也是十分有水分的東西,聽了還不如不聽呢,不過兩個女人在一起倒真的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和蕭刀在一旁見證了。
江木北看著一旁的蕭刀,右手是空空如也的,心情一般複雜,於是便說道:“那些日子多辛苦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蕭刀聽到他這樣一說,於是立即搖了搖頭說道:“王爺,千萬不要這樣說,這些都是卑職應該做的,其實你不知道,我以為你失蹤的那些日子,下屬的心裏是有多麼的著急。”
江木北點了點頭,多虧了有蕭刀幫他打點的那些事情,不然的話,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蕭刀十分詫異的問道:“對了,王爺,那些日子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你的消息總是聊無音訊的呢?”
江木北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說,如果直接跟他說,自己被麗姬抓走了,幫他去調教那些軍隊的話,到時候又不知道被這些人會怎麼去看待,於是之後沉吟了半會兒,於是慢慢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是以後有時間再跟你說吧,趕緊先睡了吧,明天早上還要一早起來去砍伐樹木呢。”
蕭刀覺得十分的詫異,這天還沒有聊到一半,這王爺就說自己有些累了,也是也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他一旁一頭倒下就睡了。
杜鵑看著王爺居然這麼早就睡了下去,無奈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他們睡的還真是挺早的,杜鵑在旁邊打了個哈切,可是陳沐遠還是津津有味的在說著,可是自己真的已經犯困了,實在聽不著。無奈的擺了擺手對著陳沐遠說道:“王妃,改天再說吧,我實在困的不行了。”
陳沐遠有些掃興的看著杜鵑,但是沒辦法,人家居然睡的這麼早。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應允她睡覺了。